晚上。
李秋把孩子哄睡著,就用手推了一下勒健,“孩子他爹,你不要睡覺了?
娘讓我生孩子,你倒是幫忙啊!”
勒健睜開眼睛,順手推了李秋一下,“你腦子里整天想點什么不好?
就你那塊破田,已經耕了三年了,一點作用也沒有。
而且只要我們做那件事情,你就是像死魚那樣,老實的躺在那里,我早就對你沒有興趣了。”
“你!”李秋手指著勒健,哭著說:“早知道你會對我這個樣子,我當時就不該嫁給你。
如果嫁給別人,興許已經生了好幾個孩子了.
你中看不中用?根本不能給我一個孩子,讓你娘天天指桑罵槐罵著我.
你還是個男人嗎?你就是個軟蛋軟腳蝦!”
勒健氣得把被子一掀,一個翻身直接騎在李秋身上,對著她的臉,揮手就來了一巴掌。
“說我不是男人,你還不是女人呢?整天像個死魚一樣,如果不想在這個家里呆,那就趁早走人。
我又沒有攔著你,你要嫁誰嫁誰去?沒有你,我還可以再娶個黃花大閨女,換一個女人玩一玩。”
李秋嘴角流血了,在這一刻徹底死心了,伸手使勁推開勒健,一口氣跑了出去。
她要回家,要和勒健離婚,再也不要跟他一起過了,如果繼續過下去,她早晚要死在這個家里。
趙蕓初出去倒尿,就看見一個黑影,急匆匆從她背后跑過去。朝黑影方向看過去,就認出來了是李秋,她應該是一邊跑一邊捂著嘴。
轉頭看向勒家,屋子里面沒有一個人追出來。
趙蕓初嘆氣,并沒有多管閑事,在她看來,勒家就是一個泥潭,要是陷進去就摘不清楚了。
趙蕓初把壇子,倒干凈就回屋了,幫男人小便,一會生兩回熟,現在她已經臉不紅心不跳了。
“勒北城我剛才看見,李秋一口氣從屋子里跑出去了。像是吵架了。”
勒北城看了一下外面的月色,剛好是十五月亮特別大:“不用管她,她娘家就在村子里,估計是回娘家了。
他們這樣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趙蕓初脫鞋上炕,一邊鋪被子,一邊說:“哎!李秋也挺命苦的,孫萍根本沒有把她當兒媳婦,而是當成騾子使喚。
當婆婆的心思,總是想把自己身上受過的苦,發泄在兒媳婦身上。”
勒北城笑道:“你這話說的好經典,奶奶性格古怪,年輕的時候沒少折磨她。”
“啊!我還說對了。”趙蕓初停下手上的動作感慨道:“那她應該不知道還有一句老話。
十年看婆十年看媳,等她老了,兒媳婦也這么對待她,她就知道痛苦了。”
勒北城搖頭:“她永遠不會想到那一天,因為自從奶奶死后,她就在家里作威作福。
大家都已經習慣了,不要說她了,我們早點休息。
昨天晚上你累了一晚上,白天也沒有好好休息?
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躺下來睡覺。
我這條腿,估計還得在養幾天才能下地。苦了你了。”
趙蕓初撇了下嘴:“勒北城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幫助你不是應該的嗎?
如果再跟我這么客氣,我就不理你了。就讓你永遠躺在這個炕上,讓你一邊涼快去吧!本小姐還不伺候了?你信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