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緩和了一下語氣:“我問你這個問題,還不是想把事情搞清楚。
我來之前聽爸爸說了,你和勒北城在年底就結婚了。
可是剛才我發現,他在訓練場摟著一個姑娘,做了十分親密的事情。
所以我就想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你們不是男女朋友,你為什么要欺騙家里?”
白婼看了白墨好幾眼,沒有從男人臉上看出什么來。索性把心一橫,壓力聲音說:
“勒北城始亂終棄,回家探親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小姑娘。他不跟我在一起了,我能怎么辦?
他摟的姑娘,就是一個農村小丫頭,名字叫趙蕓初,她就是一個十足的小賤人。
長了一張狐媚子臉,就是天生勾引男人的賤貨!”
白婼還想繼續罵,結果臉上再次挨了一巴掌。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怎么回事?只能傻傻的看著白墨,就像見鬼了一樣。
白墨把手收回來:“白婼,你給我閉嘴!我們白家人,沒有你這么丟人現眼的。一口一個賤貨,那你是什么?”
剛才和趙蕓初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歷歷在目。她都沒有理睬他,如果真的水性楊花,怎么可能不勾引他呢?
白婼一天之內挨了兩次打,她心里徹底崩潰了,直接大聲哭嚷著:
“你們為什么都欺負我?勒北城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他能夠當上軍長,完全是因為我的幫忙。
結果回家探個親,就跟別的女人結婚了。
那個女人有什么好,除了長得漂亮一點,哪一點比我好?”
白墨看見有人打開房門,朝這邊望了過來。他覺得實在太丟人了,立刻拽住白婼一口氣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隨手把房門啪的一聲關上了。
“白婼你在這里給我冷靜一下,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在出去。
至于你和勒北城之間的糾葛,我會親自調查。
如果他真的辜負了你,我會為你做主的。”
“真的嗎?”白婼忘記了臉上的疼痛,此刻所有的希望全在白墨身上:“大哥,你真的可以為我做主嗎?
我要你把勒北城,從軍長的位置拉下來。
他的腿一直有毛病,根本沒有資格做軍長了。”
白墨一愣:“他的腿有毛病?這怎么可能?前幾天我剛他打了一架,我輸給了他。”
“他的腿一年多前就受傷了,時好時壞,他跟你打架的時候,也許腿傷沒有復發。”白婼咬著嘴唇繼續說:“我為了給他治病,四處去求人。
結果得到的是什么?是他娶了別人,這口氣我怎么能咽的下去啊!
大哥,你必須幫我,把這口氣出了。”
白墨沒有做任何回答,心里面卻在翻江倒海。白婼臉上的表情不像是騙人。難道勒北城真的是個道貌岸然的人嗎?可是看著不像啊!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趙蕓初長相頗為出眾,如果不是白婼,親口告訴他。她是一個農村的姑娘,白墨簡直無法想象,一個農村姑娘的身上為什么會有世家小姐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