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嘴里嘆了一口氣說:“也就是說再她偷取第二份軍事機密,你就布置好一切了。”
勒北城點頭:“嗯,我為了引出幕后的大魚,只能將計就計。后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恨我”
白墨搖頭說:“恨你談不上,如果沒有你插手,該發生的事情也會發生。
白婼和白玉祁的存在,對于白家終究是個隱患。現在能把他們清除出去多虧了你。
勒北城,本來我想對你說一聲謝謝,因為之前你做過的事情。我們算是兩清了。”
“白墨,你好自為之!”勒北城開口說了一句,然后轉身離開。
他和白墨終歸成不了親密無間的朋友。
白墨看勒北城離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勒北城回到家里,他以為趙蕓初應該已經睡著了。輕手輕腳推開臥室的房門,看見趙蕓初躺在床上看書,見他回來,抬頭看了一眼。
“北城,你總算回來了。怎么忙了那么長時間,”
勒北城看了一下時間接近九點了,脫下外套坐在床上說:“事情已經順利的解決了。白管家做這么多事情,完全是為了給白墨的母親報仇。當然,這是我偷聽才知道的真相。”
“偷聽……”趙蕓初一時之間哭笑不得,勒北城居然偷聽白墨的秘密。
“我只是不放心,怕他把人放跑了,所以就偷聽了一下。”勒北城察覺不妥解釋了一句。
趙蕓初笑道:“行了,你用不著解釋就是好奇。如果我在現場,我也會偷聽。你趕緊告訴我,他們是幾角戀,三角四角還是更多角……”
勒北城噗嗤一笑說:“媳婦,你的好奇心不比我的少啊!沒有幾角戀,只是暗戀。
白玉祁年輕的時候很喜歡白墨的母親。
不過襄王有夢神女無情,對方選擇嫁給了白玉山。再后來因為難產去世了,你也知道那個年月很動蕩。
生活條件醫療設施都很差,女人生孩子死亡的幾率很大。”
趙蕓初點頭:“那個年代基本上都是自己生孩子,如果稍有不順,大人小孩都保不住。
白玉祁,不能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指責在白玉山身上。他當時又做了什么呢?
有時候人的執念往往會把自身的過錯,轉加在別人的身上。”
勒北城點頭:“媳婦,你說的很對,他就是太執著了。可能感覺自己時日無多,再加上白玉山已經不是以前的白玉山了。
他認為現在比較好對付,所以才計劃了這件事情。可是他沒有想到我們會知道,間接性的破壞了計劃。”
趙蕓初:“你們三個人見面了,軍事計劃泄露的事情,白墨,是不是知道了。他有什么反應?打你了嗎?”
“媳婦,你想多了。白墨知道真相的反應比你冷靜多了。我跟他注定做不成親密無間的朋友,以后只要點頭之交就好。
再過幾天,他又要結婚了,又得隨一份份子。”勒北城憤憤不平地說:“上次我們給了他100塊,這次又得給100塊。一個月結兩次婚,在咱們這里算是獨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