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珊看他拿出了針管,就知道他沒有打算干好事,屁股不停地往后挪動。
“救命啊!”
開口大喊,可惜她的喊聲沒有大過打雷聲。一聲一聲雷打下來,沒人會注意到她的喊聲。
魏國強用針管吸食了藥液,“不要怪我,誰讓你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
施國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如果不把他了結,那么死的人就是我了。
你也一樣,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別怪我對你狠心,反正你下半輩子要在牢里度過,還不如現在死了好。”
陳玉珊身體靠在了墻上,外面電閃雷鳴,沒有人聽到她的呼救。
她心里好后悔,為什么把自己作到這個地步?
“你放過我,我保證不把這些事情說出去。”
“晚了!你威脅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我能殺死第一個人就能殺死你。”魏國強走到她面前,直接把針頭扎進她的大腿里。
陳玉珊眼看著藥液打進腿里,她沒有能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等打完了她才想起來反抗,用手搶過針管,看見里面的藥液已經打進去了。
“你給我打的什么東西?”
魏國強笑了,“給你打了當然是好東西,你死的時候不會感覺到任何痛苦。
就像是心臟病突發死亡一樣。”
陳玉珊想到施國柱死的時候很平和,就像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治安所來人,沒有查到任何線索。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了。
“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得好死。”
魏國強大笑,“你現在說這些話有什么用”
陳玉珊聽著窗外下的暴雨,心里徹底涼透了,沒有人會來救她。
一步錯,步步錯,她沒有想到事情發展到如今的地步。
魏國強坐到床上,心里已經想好了對策。陳玉珊是被他們摔下樓,只要抓住這一點,他就可以洗清嫌疑。
他也不想殺人,但是只有死人的嘴巴最嚴實。他好不容易奮斗到這么多家產,不能失去現在的一切。
陳玉珊在絕望當中死去了,天亮的時候尸體已經硬了。
魏國強打電話報案,想把責任推給趙蕓初。
趙蕓初直到治安員敲響房門,才知道昨晚出事情了。
陳玉珊從二樓摔下去,身上有傷但不至死,小腿應該是骨折了。昨天晚上,她沒有親自查看,但是對她的傷情了如指掌。
王晨波,“樓下的旅館老板說,是因為你的女兒將陳小姐推下去,間接造成她的死亡。
我過來就是問一下老板說的是事實嗎?能否請你女兒出來對質?”
趙蕓初,“我想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情。”
治安員王晨波,“我們今天早上接到報案,說是陳小姐因為摔傷不治身亡。”
趙蕓初想了一下說,“魏老板可能沒跟你說清楚,是陳小姐要襲擊我的女兒,腳下一滑失足跌落摔倒。
當時魏老板在場,他為什么沒有把傷者送到醫院?這事你詢問過了嗎?”
王晨波,“魏老板說,因為昨天晚上下了大雨。所以,他沒把傷者送到醫院,對于傷者的死亡,他也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