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予津是被老爺子的人直接粗暴的捆著送來的,一早上都在路上,也沒來得及吃飯,昨晚吃的金磚巧克力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
這一到,誰知,還沒有飯。
知道這里有自己老子在,二世祖那叫一個囂張,欠打!
“不知道我是誰嗎?還不快給我弄點飯菜來?是想餓死你們軍長的兒子嗎?”
可惜,門外的戰士早就得到軍長的指令了,對于顧予津的喊話,全都當沒聽到,而如果這人想要動手的話,軍長也說了,好好教他一下怎么做人。
顧予津雖然混,可也不是傻的,知道在這里自己動手是討不了好的,所以就只動嘴皮子。
“我說你們是不是都聾了?聽不到我說的話啊?我要吃飯,吃飯!”
顧軍長用完午餐,身后跟著幾個人回來,還沒走近就聽到自己那個桀驁不行叛逆的要死的兒子嘴里的話。
臉色頓時黑了起來,身后的人也都眼觀鼻,鼻觀口的抬頭四十五度望天。
顧予津還在不斷的叫囂著,就見對面呼啦啦的一伙人走過來了,為首的正是黑臉的親身父親。
登時,二世祖閉嘴了,雖然眼里還有著叛逆,可二世祖最怕的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顧北望在顧家,應該是所有小一輩都懼怕的存在,整天二十四小時冷著臉,就沒見這個男人笑過,眼睛一瞪,能嚇哭小娃娃。
不然,顧淄菱在這位面前會這么慫嗎?顧予津自然也是如此。
恐怕也就高團長這個離家多年算是與顧家隔斷關系的兒子,在親身父親面前,是個比他爹還要更嚇人的存在。
妖孽的稱呼不是假的。
“爸...爸爸....”二世祖結結巴巴的喊了一聲。
顧北望冷眼瞥了一眼,那眼神絕對沒有溫度可言:“你剛剛說他們耳朵都聾了是嗎?”
“我,我錯了,爸爸,我可以跟他們道歉的。”
“呵,你的道歉很值錢嗎?”
不,一毛錢都不值,首先這里面的水分起碼百分之九十,在一個,你侮辱神圣的軍人,是一句道歉能夠解決得了的嗎?
顧予津心底有些抖:“那爸爸說怎么辦?”
顧北望目光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然后冷聲道:“看到外面的訓練場了嗎?四百米障礙,你什么時候做的讓這幾位被你罵耳朵聾了的戰士滿意了,什么時候停下來。”
“啊?”這誰知道得做多久才能讓這些人滿意啊?
“做不到嗎?那就去援非吧,只有你真正體會到了軍人這兩個字的意義,才會明白。”
援非=死!
作為二世祖的顧小少爺當然不會選:“好的,爸爸,我這就去跑障礙。”
而等顧予津的身影到了訓練場后,顧北望才看向那幾位站崗的士兵:“沒有兩個小時,不準讓他停,這是命令。”
“是!”
本來還擔心將來會被首長給穿小鞋的幾名士兵,登時松了一口氣,畢竟那位是軍長家的公子嘛,在大家心里,罰也就是表面上的,意思意思就過了,誰知道,軍長這次是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