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澹此時的臉色有些嚴肅,看的小人一愣一愣的,有些后怕。
“當然不可以,你可以牽著它玩,就是不能騎在它身上。”
團子聽著他爸爸的話,還是很疑惑,為什么不能騎在大黑身上玩呢?多威風啊!
對于兒子臉上的小表情,高團長自然看得清楚:“你要記住,大黑是狗,只能牽著玩,等有時間了,爸爸帶你去馬場騎馬玩。”
看著兒子那副委屈的不行的臉,高團長也是看不下去,只能折中想了個辦法。
團子一聽,小眼神兒里熠熠閃爍著光芒,看上去是心動了:“拔拔,真的可以騎馬嗎?”
高澹點頭:“真的,所以,從現在起,不準再騎大黑了知道嗎?不然的話,爸爸就把大黑偷偷送走。”
小家伙可舍不得大黑這個好朋友:“拔拔卜要卜要,嗚嗚嗚不要送走大黑。”哭了起來。
這時,大黑見小家伙哭了,也急,都顧不上怕不怕這個男人了,連忙上前用腦袋蹭了蹭小家伙的小肚子。
小子,你怎么了?不哭,你的大黑在!
團子抱住大黑的脖子,就是那眼眶還在不斷的掉金豆子,生無可戀的樣子對著大黑說著:
“嗚嗚嗚,拔拔壞,說要把大黑泥送走,人家不要大黑離開,嗚嗚嗚...”
看著眼前一人一狗上演著生離死別的情景,高澹眉頭不受控制的挑了挑,而一旁的文政委,更是笑的眼淚都憋不住流出來了。
團長家的這個小娃娃實在太好玩了。
“閉嘴,不準哭。”
話落,高澹一把上前將那個抱著狗脖子不放的小人扯了過來,然后放在地上,兩人面對著面,小家伙還不停的吸著鼻子抽泣著。
“數三聲,你要是再哭,我就現在讓文叔叔把大黑送走。”
文牧這是躺著也中槍啊,明明就是你們父子兩在鬧,怎么就把自己給扯進來了?
團子連忙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不過還沒觸碰到臉就被他爹給攔下了:
“紙巾?”
問的自然是一旁躺槍的文政委了。
文牧從兜里找出一方手帕:“紙巾沒有,倒是有這個,放心,我還沒來得及用過呢,新的。”
高澹接過后,輕輕的給兒子擦起臉上的金豆子。
大黑雖然每天都洗澡,可身上肯定還是會有許多細菌的,所以剛剛高澹才會第一時間制止小家伙用那雙不止抱了狗還擼了狗的手去擦臉。
團子不敢哭,只能小聲的抽泣,還不忘詢問他爹:“拔拔,不送走大黑可以嗎?”
人家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大黑這個朋友的。
高澹有些無奈:“不準再哭,只要你保證以后不騎大黑爸爸就不送走它。”
團子連連點頭:“嗯嗯嗯,拔拔偶保證,以后只牽著它玩。”
這時,高澹看向一旁一直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那條狗,這是擔心自己揍眼前這個小人兒?
“還有你,以后不準載著他胡鬧,不然就送你回軍犬基地。”
軍犬基地可不好玩,每天都要各種訓練,大黑好不容易從軍犬基地出來,逍遙的過了幾年好日子,才不愿意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