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認字,葉婉櫻便直接把相聲劇本給了她們自己看,然后讓她們自己先練著,找找臺風。
可是臺風?
許嫂子臉上僵著笑:“團長家的,這臺風是什么?”
“你們現在呢,就相當于演員,而演員的臺風,是塑造生動形象的重要一環。
當你們出場后的第一次亮相,就已把自己的臺風展露出來,從而給觀眾留下至關重要的第一印象,吸引到臺下觀眾的注意力,這,便是臺風。”
葉婉櫻的解釋,讓兩人倒是慢慢摸索了過來,只是還有些不確信罷了。
“加油,好好練,你們行的!”
“好啊,那就借團長家的吉言了。”
許嫂子和雷嫂子道完謝,便正式開始研究起臺本了。
倒是那位唱京劇的馮嫂子,早就自己在下面練了起來,還拉了兩名觀眾給自己做評審。
葉婉櫻走過來的時候,一段《盜御馬》已經唱了一大半,
“紫色的天王托寶塔,綠色的魔鬼斗夜叉;金色的猴王,銀色的妖怪,灰色的精靈,笑哈哈……”
“停停停,沒對,最后都走調了。”
“還有,是灰色的精靈,不是緋色的精靈。”
馮嫂子自己找來的兩位評審,還真挺認真的,一句不對就喊停。
葉婉櫻并沒有在這里插足什么,早就看到門口那個熟悉的小身影了,忍不住笑著走了過去。
“怎么了?”走近后,輕聲問道。
聞言,小人吸了吸鼻子,一把抱上了自家媽媽的雙腿:“團子想麻麻了。”
也是,從早上將小人打包送到他爹那兒后,現在都快下午五點了,母子兩可都沒見過一面的。
將地上那個可憐巴巴的兒子抱了起來:“你一個人來的?爸爸呢?”
小人將小腦袋藏在他麻麻的脖子里,甕聲的道:“后面。”高團長又怎么可能讓小人一個人亂跑?
要不是這小家伙在辦公室里實在待不下去,鬧著要出來,高團長也不可能這么罕見的提前下班,實在是看不得這小人哭唧唧的樣子。
把小人送過來,恰好遇上了司務長,便讓小人自己進去找他麻麻,誰知道,這小沒良心的居然好告黑狀!
葉婉櫻自然看到了不遠處正跟司務長聊著的男人,忍不住的勾起唇,手上輕輕敲了一下兒子的腦門:
“是不是又不乖了?嗯?”
團子當即搖頭:“沒有,麻麻人家沒有不乖。”那小模樣,認真的自己的相信了。
高澹此時也走了過來,顯然是跟司務長聊完了。
“很累?”
人一走近,便開口問。
哪能不累啊,這么多事。
雖然有士兵在,可總歸要操心這個操心那個的,不說其他,心就累了。
“嗯嗯!”點著頭,跟懷里那只團子撒嬌的時候完全一樣的表情,神態。
“很累還抱著他?放下來吧。”這小家伙,怎么也有二十來斤了。
嗯,沒錯,高團長就是在嫌棄蠢兒子太重!
“咳,沒事沒事,還抱的動,再過兩年想抱都抱不動了呢。”邊說著,還一邊顛了顛懷里的軟乎乎的小人。“重生八零:棄婦帶娃撩軍夫杰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