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動手?
那恐怕是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吧?
顯然,在女人撲過去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高師長已然環抱著小妻子穩穩朝旁邊靠了過去,而那個女人,因為沖擊的慣性,想停也停不下來,砰的一聲,直接摔趴在了地上。
嘶...
聽聲音也能猜到這一摔會有多疼。
周圍,也是一片驚呼聲。
但,卻根本沒人上前扶一下。
做人做到這個份上,就怪不了別人了,一切都是自找。
這女人儼然不是第一次在外面這般了吧?
所以,真以為所有人都任她欺負嗎?
可惜,之前可能是,但今天...櫻櫻和高師長兩口子,任她身后背景再大,也是他們惹不起的人!
勾了勾唇角,目光輕蔑掃了一眼地上的女人:
“自己沒本事栓住男人還怪上別人了?”
其實這樣的人從古至今并不少。
比如,經常見到的男人出軌,可原配們都只敢對小三出手,并不會對出軌的男人怎么樣,兩者性質上都是差不多的。
其實說到底,就是欺軟怕硬。
但‘軟’這個字,可不適應用在葉婉櫻身上。
侯天柔這種想找人出氣泄憤的,算是找錯人了。
“賤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還真不知道!不過,賤人罵誰呢?”
“賤人當然罵你....”后面的話瞬間消音。
櫻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嗯,是沒錯,是個有賤人在好像在罵我來著。”
“你....”
葉婉櫻繼續點著頭:“對,是我,我怎么了?”
侯天柔蠻狠了這么多年,還真沒見過這種幾句話就能氣得自己心肝肺皆疼的人。
“你知道侯家是什么人家嗎?知道現在的xian高官姓什么嗎?
姓候!”
縣委?
原來如此!
還真是不小的官呢。
在老家這種小地方,縣委的官職真的不小。
在這,縣委就是這個小地方的皇帝般的存在,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
因為山高皇帝遠,上面的人一般都注意不到這個小地方。
而且,還有一句俗話:‘縣官不如現管。’字面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哦,然后呢?”
一個小小的縣委罷了,再是土皇帝,可對于櫻櫻來說,跟普通人沒什么區別。
再大的權勢,在絕對的能力面前,還是不堪一擊。
侯天柔見櫻櫻并沒什么反應,很是詫異:
“賤人,你該不會不知道xian高官這個名頭代表了什么吧?”
只是,話剛落下,一道極為冰冷的視線射了過來,那一瞬間,渾身似乎被凍僵住了一般。
要知道,高師長這一記冷眼,足以讓這個女人回去后,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好好睡一場覺了。
女人吵架,高師長自然不會出手做什么。
畢竟高師長很清楚,小妻子不管是打架還是吵架那都很少遇到對手,所以,很放心。
但,高師長可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任這個女人罵小妻子賤人之類的話。
那自己又是什么?
賤男人還是野男人?
雖說高澹平生不揍女人(敵人除外),可要收拾一個女人,也不一定就要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