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真小小那湛湛發光,仿佛蘊藏了寶石的眼睛,司徒飛呆呆地嗯了一聲,而后表情木然地將她送回了地罡秘境。
直到與真小小分開,帶著弟弟回到洞府,司徒飛才揉著僵硬的臉,小聲罵了一句:“臥槽!”
時至現在,他依舊不能消化“木笑笑”給他的震撼!
什么?
綠袍子是假的?
她也沒有丟失法寶?
剛剛司徒拂云分明親眼驗證,心渚倒在地下,猶如死狗……難道在心渚洞府內發生的一切,都是笑笑一力為之?
就在司徒飛怔怔出神之際,背上突然傳來小華的一聲低喝!
“你敢臥槽?小爺寧死不屈!”嬌滴滴的女聲響起,語氣中充滿驚恐。
剛剛蘇醒的司徒小華,以為自己還在心渚的魔掌之中,感覺到有人抱著自己的屁股,心情悲憤異常,也不看看到底是誰,便一拳砸向司徒飛的下腹。
“小爺個屁!又給我找這么大麻煩,你知不知道,這一回差點就穿幫了?!”
司徒飛表情一凝,直接松手,于是乎被他扛在肩膀上的司徒小華便大頭朝下,直接砸在堅硬的地板上。
巨響令人肉痛。
一柱香的時間后,頭上頂著個大包的司徒小花,乖乖地跪坐在表情盛怒的司徒飛面前,一字一句向司徒飛交待了自己是如何偷溜出洞府玩耍,又如何被心渚抓獲的全過程。
“哥,這不怪我,那五行六意秘境里,有一種特別吸引我的氣息!我要是不去看看,晚上都睡不著……”
沒看清司徒飛是怎么出手的,話還沒說完的小花頭上又多了一個大包,與之前砸落在地的腫包一左一右,交相輝映。
“都是我的錯。”
少女身體縮在一起,深深低頭,對著哥哥懺悔不迭,同時努力營造出嬌軟的姿態,希望哥哥趕緊放過自己一馬。
這招術果真好用。
嘴上服軟,再加上表情委屈,司徒飛嚴厲的語氣,立即弱了許多。
“一個多月了,你可知我有多擔心?”
司徒飛面色憔悴,眼下掛著深深的眼袋。他長嘆一聲,表情繁雜得難以形容。
“什么?……一個月?”
聽到此話,司徒小花如被雷擊,突然一聲大叫,從地上彈起,雙手緊緊捂在自己胸前,用力地捏了兩下!
還是女孩呀!
因為長年服用變陰丹,現在每服一次藥效最多在自己身上持續半個月,雖然在被心渚麻倒后,他努力掏出一枚變陰丹想塞到嘴里,但記憶在那之后,便是一片空白。
吃了,還是沒吃?
完全沒有記憶。
就算是當時成功服下藥物,藥效也絕不可能持續兩個月之久,那么現在,他為什么還能保持蘿莉的外表呢?
“哥,你逗我玩的吧?我一到天星秘境,那姓心的惡棍便在我身上下了昏睡咒……在此期間,我一次都沒有醒來過!”司徒小花的聲音,帶著顫音。還以為這鬼畜的藥吃多了,便會永遠將自己變成女孩兒呢。
“昏睡咒!”
司徒飛表情悚然,與司徒小花一樣,似被針扎般從地上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