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影后穿著10的碎鉆高跟鞋,比紀由乃高出半個頭,穿著雪色狐毛大衣,看似雍容華貴又氣質絕佳冷若冰霜的她,不愧為國際影后,那氣場,那身段,絕非一般人能比,光彩奪目不說,簡直讓人覺得眩目迷人。
蕭念情畫著精致的煙熏眼妝,性感而高冷。
見到穿著紫色珊瑚絨長睡裙的紀由乃,先是一怔,后勾唇,不失禮貌的淡笑,鬢角微卷的發絲,襯得她嫵媚而風情萬種。
“小妹妹,我找拜無憂,他是住這吧”
紀由乃難得回歸嬌俏爛漫的絕美少女模樣,平易近人好說話的很,聲音都是軟軟糯糯,讓人一聽就會心化的那種。
“對欸,拜教授住我們家。”說著,紀由乃側身回頭,看向了身后不遠處,某個正在慢吞吞,如蝸牛一樣走過來的俊逸男人,“喏,拜教授來了。”
拜無憂最終走至白斐然身側,刻意和紀由乃隔了些距離,因為宮司嶼說過,家里任何男人,都不能靠這祖宗太近的。
一見到面前光鮮亮麗的冷美人,拜無憂先是一陣擰眉,上下打量她的穿著,后又蹙眉盯著她臉上如刷了白漆似的厚重妝容。
“鞋跟太高,容易崴腳。”
“都深秋時節了,你怎么還穿這么短的裙子”
“你的臉畫的像個鬼,我不知道好看在哪里。”
“聽說你又獲獎了,恭喜。”
拜無憂發表了一番直男言論后,不知何故,似不敢再多看滿前的冷美人,轉身就準備離開。
“沒事別來這,讓人看到不好。”
紀由乃和白斐然兩個在一旁,就像透明人似的,但其實都豎起耳朵聽得真切,咦這就趕人家走了這可是蕭影后啊
拜無憂說走就走,毫不留情,也不給面子,頭也不回。
蕭念情見即,頓時不顧形象,脫下一只高跟鞋,朝著拜無憂的后腦勺就扔去,“我丟你臉了是嗎不讓我來就因為我是個戲子你看不起我”
欸紀由乃震驚,信息量太大,她有點消化不了。
不過紀由乃細看了蕭念情幾眼,總覺得這個女人,似乎除了熒幕上,還在哪里見到過。
拜教授停下,回頭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碎鉆高跟,嘆息,又走回了蕭念情的面前。
“別胡鬧,我只是個窮考古的,配不上你。”
“那個”紀由乃眨了眨微微上翹的大美眸,笑了笑,“拜教授,蕭影后真的是你妻子啊不對啊,你資料上寫的,明明是未婚呢。”
拜無憂笑容中透著深深的無奈,“紀小姐,你聽我給你解釋”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到底是國際影后,演技一流,幾秒功夫,蕭影后似是被說中了心酸事,大美人的她,眼睛一紅,眼眶濕潤,頓時一副欲要哭泣的模樣,神情憂傷道“他就是個負心漢,欺了我的身,騙了我的感情,我們在小教堂有神父見證,交換過戒指的,怎么就不是他妻子了只是我們從來都沒去民政局領過證罷了,他就想耍賴,不僅鬧失蹤,還拋棄我就因為他看不起我是個演戲的,誰知道他有沒有背著我找別的女人,是我不夠漂亮嗎還是我不夠溫柔”
“渣男。”
紀由乃一聽,同為女人,頓時同情無比,癟嘴看向拜無憂,嘀咕了一句。
拜無憂哭笑不得,亂套,簡直亂套
實在無奈,他強行捏住蕭念情的皓腕,“紀小姐,我先同這位蕭影后私聊幾句,借過。”
話落,拽著蕭念情就上樓,去了他自己的房間。
看著那兩人的背影,紀由乃捧著小臉,嘖嘖贊嘆,“沒想到啊,拜教授的老婆竟然是國際影后呢,厲害厲害。”頓了頓,狐疑的看向白斐然,“當初調查拜無憂資料的時候,沒查到這事兒”
白斐然輕咳一聲,斂眸,搖頭,“無。”
哦,那就很奇怪了。
拜無憂的房間,是復式結構,連接閣樓。
將蕭念情拽入后,他反鎖了門,驀地欺身,將蕭影后摁在門后,壁咚,一臉陰沉不悅的看著她。
“輕音,我什么時候成拋棄你的負心漢了”
“我編的,是拜大人你自己說,我可以把你當老公,以你女人的名義來拜訪主人家,怎么了看到我你不驚喜”
“”驚嚇更多
“你不歡迎我不想看到我”美眸冷瞇,寒臉。
“”沒有,不是這樣的,拜無憂心里想,卻又不說出口。
“果然,騙子。與其這樣,我還不如答應那個亞洲首富兒子的求婚,也不用現在在這遭人嫌棄。”
冷美人恢復了冷若冰霜的面容,當即推開拜無憂,轉身開門,就準備毅然離開,很顯然,是生氣了,又對拜無憂很是失望。
眼見著面前女人要離開。
又聽她提及了追求者的求婚,拜無憂整個人緊繃,僵直,灰白色的短發下,一雙幽邃暗沉的瞳孔黯然無比。
他突然伸手,狠狠扼住面前女人的手腕,硬往回扯,納入了懷中,禁錮。
“你就不能想個好點的理由,非得把我說成是負心漢”
在被擁住的一瞬間,輕音,也就是蕭念情整個人愣住,隨即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感受著男人抱住自己不斷加大的力度。
“就想到這個了,怎么不服沒說你拋妻棄子就不錯了。”
“好,可以,都依你。”
拜無憂牽著蕭念情的手,出現在莊園別墅二樓的穹頂玻璃圓廳中時。
很顯然,紀由乃已經和宮司嶼打過“小報告”。
在和婚禮策劃團隊商討結婚事宜的宮司嶼,見拜無憂領著那位被他“拋棄”的妻子進入時,優雅坐在沙發的他,抬眸,挑眉訓斥了一句拜無憂,“做男人要有擔當,拜教授可以學學我,我可是把她當小祖宗寵的。”
說著,宮司嶼寵溺的摸了摸坐在一旁剝核桃擼貓咪的紀由乃。
“留下吃晚餐吧。”宮司嶼沒看蕭念情,也沒指名道姓,但莫約,說的就是蕭念情了。
“拜教授,我和宮司嶼的婚禮,也可以請你夫人一起來參加的啊人多熱鬧呢。”
“謝紀小姐和少爺抬愛,忘了和你們介紹,只是我”
拜無憂欲言又止,咽了口水,感受到了來自蕭念情警告的目光,想好再說
“是我妻子,只是沒領證”
“橫豎都得給人一個名分,不領證算是怎么回事啊”紀由乃托腮腮瞅著拜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