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司嶼解除靈力封印之后的速度太過飛速,宛若閃電雷擊,又似氣流風速。
封錦玄、宮尤恩等人勉強跟上,尾隨而至,而路星澤最后一個趕到。
當他們到時,入眼就見宮司嶼陰冷極寒鳳眸森冷如冰,狠戾的盯著一個愣怔在原地,似還未反映過來的貌美女人,而他的一只手,正死死掐著那女人的脖子,恨不得下一秒就擰下,讓其身首異處。
拜無憂感知到了宮司嶼體內那股比從前更加可怕,仿佛能震顫靈魂的力量,微微一驚,喜上眉梢,喃喃自語:“恢復七成靈力了”
聞言,他身旁的北冥隱隱覺自豪,不由揚起下巴,“有好戲看了。”
“什么好戲”一側,姬如塵見到這樣完全陌生的宮司嶼,也是一陣驚訝,心想著他還沒見過宮司嶼的靈力。
“這女人呀,今兒個,她可算是走不掉了。”
北冥抱臂,得意揚揚的靠在碎了一地玻璃的門框旁。
宮司嶼滿身恐怖戾氣,凝著權姬的眼神中,浸滿了肅殺之意,冰冷陰寒,邪肆透狠,鋪天蓋地讓人呼吸不過來的恐怖靈力并沒有肆意擴散、爆發,而是被他收斂了起來。
在自己脖子被死死扼住后,權姬楚楚可人的嬌美臉龐上透著錯愕,但轉瞬即逝,在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就好似她一個天境高手,在眼前的男人面前,根本就是個螻蟻,那雙含水無辜的動人眼眸,并未流露出驚恐,反倒是微微擰眉,一副我見猶憐,淚眼汪汪的凝望著宮司嶼,“這么粗鄙對待優雅的女士,可不是紳士之舉。”
權姬話音剛落,發覺權姬被人牽制住的火融,瞇眸定睛凝住宮司嶼,忽然間渾身燃起了刺眼的熊熊烈焰,宛若一個能肆意操縱火焰的火人,不由分說的沖向了宮司嶼,似想為權姬制造逃跑的機會
“權姬小姐我拖住他們你先”
朝著宮司嶼沖去,火融話說一半,“你先走”的“走”字還未脫口而出,他便突然像啞巴了似的,驚愣在原地
目光下移,驚駭的見宮司嶼連眼皮都未眨一下,倏地伸出了另外一只手,一左一右,同時扼住了他們兩人的脖頸不費吹灰之力
宮司嶼冷厲嗤笑,似在嘲諷火融的愚蠢行徑,轉而目露厭惡的看向權姬,“一個老妖婆罷了,自稱什么女士,于你,可不是心慈手軟就能對付的了的。”
“你以為你能殺我”
權姬間宮司嶼根本對于自己那一套楚楚可憐的招數,完全無動于衷,不經暗自不甘,只不過,她并未和宮司嶼撕破臉,心知惹怒的老虎不可冒然激怒,只是憂愁的凝望著宮司嶼,說話腔調也是溫柔如水,聽不出半絲挑釁的。
只是話落一瞬,權姬屏氣,從自己雪色大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朗姆手槍,抵在宮司嶼的腦門處。
“我知道任何靈力都對你無效,可子彈呢你防不了子彈吧這小子彈是特制的,一旦開槍,你不僅會腦漿迸裂,子彈內部還有無數微型碎裂單片,會滲透入你的血管,直至你的心臟,你”
權姬話還沒說完,就驚恐的發現,她手中抵在宮司嶼額間的槍,被宮司嶼那股突然溢出,恐怖如斯,不可思議的靈力包裹住,給融化了
宮司嶼左手掐著火融,右手扼主權姬,不屑高冷,如同睥睨螻蟻般,冷冷嗤笑,說了一句刺激了權姬神經的話。
“你知道權繆是怎么死的嗎”
弟弟權姬倏地瞳孔驟縮,仿佛被激怒,眼底燃起了滔天的恨意。
“那天晚上,我先毀了他的身,然后碎了他的魂,他就像一只弱小大的螻蟻,讓我能肆意踐踏。”宮司嶼絕冷的一字一句,說給權姬聽,“你比你弟弟,也就能耐了一點罷了。”
“你以為你殺的了我嗎我可是天境天境靈魂不死不滅你以為你是誰”權繆的死,刺激著權姬的每一根神經,她忽然咆哮出聲,歇斯底里。
“哦,權繆臨死前,也是這么說的。可他的下場呢連灰都沒留下。”
絕殺的冰冷寒音,回蕩在實驗室中,宮司嶼話音未落,毫不留情狠狠的同時擰斷了權姬和火融兩人的脖子,斷了他們的脊椎骨。
一股勢如破竹般的金色靈力宛若龍騰呼嘯而出,穿過了錯愕的權姬以及火融的身軀。
太過可怕的靈力,肆虐穿過之后,火融的身軀,開始溶解,消失。
只因他是步入天境的高手,就算身軀被毀,靈魂依舊具有強大的靈力。
宮司嶼用自身恐怖滔天的靈力溶解了火融的身軀。
卻只是擰斷了權姬的脖子。
下一秒,他用自身靈力凝聚成了一股漩渦,困住了火融的靈魂,轉而徒手撕裂了權姬頭顱和身體的銜接處。
不費吹灰之力,他手掌衍生出一道刺眼的金光,伴隨金光,無數個金色“”字,縈繞在了他的手掌周圍,徒手將權姬的靈魂,封印在了她的頭顱之中,再注入自己的靈力,限制權姬使用術法。
緊接著,宮司嶼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想罵其瘋子的舉動1
他將權姬的腦袋往空中一拋,倏然一個回旋踢,將她的頭顱踢向了墻壁
那腳力,狠極了。
封印著權姬靈魂的頭顱,在宮司嶼猛地一腳下,嵌入了四分五裂的墻體中,見即,宮司嶼似乎還覺不解氣,還想將權姬的頭顱從墻壁里摳出,繼續羞辱折磨她。
當紀由乃牽著魘魔的爪子,出現在c4實驗室的拐角處,往破碎的玻璃窗往里望時,就見自己男人,哦不,老公,正拿著一顆頭顱發泄似的當球踢。
她目瞪口呆,喊了句:“我的天這是瘋了嗎”
聞聲,在門口看戲的流云、姬如塵等人,頓時齊齊側眸,看向了突然出現的紀由乃,還有那只被她牽著爪子的那是魘魔嗎為什么紀由乃竟然會和魘魔在一起她怎么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