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往高處爬的阿蘿,卻又發現自己抱住的崖壁頭頂上,突然間出現了好多兩米多長的紅色蜈蚣、黑色毒蝎正朝著自己爬來。
兩米長什么概念?
比阿蘿這個蘿莉小個子還大。
并且有幾十條,且劇毒無比。
阿蘿見即驀然間施展靈力,飛速攻擊了上去,想滅了這些劇毒無比,且巨大無比的毒物。
可是她驚覺,這些東西竟然受到靈力攻擊后,完好無損,反而被激怒更加兇猛。
嚇了一跳了阿蘿,手臂猛地就被一條2米長的紅蜈蚣蟄了一下,疼的她頓時淚眼汪汪的,張口就朝著已經飛速朝她而來的封錦玄大喊:“阿玄救命我!”
岸上,姬如塵見即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像個黃鼠狼似的,“吃癟了吃癟了!能讓蘿莉吃癟,厲害厲害!”
捧腹大笑的姬如塵旋即被當歸輕輕擰了下手臂,“別笑了,就你在笑。”
姬如塵立刻就收聲了,左顧右盼,還真就見除了他,沒人在笑,都是警戒的看著遠處。
封錦玄飛身抱著阿蘿想脫身,但似乎同樣也發覺這些怪物都是不受靈力攻擊,他正抱著被巨型蜈蚣咬到手臂疼的小臉扭曲的阿蘿,如影隨風的朝著海岸飛速而來。
可身后,那三頭巨型鱷魚類怪物依舊緊追不舍,已經到了海面的淺水區域,漸漸露出了龐然大物的身體,緊隨封錦玄身后,登陸了金色沙灘。
見即,所有人后退,目瞪口呆。
“是兩棲海生物!它們可以上岸!”
宮尤恩驚呆了,還不忘拿著他的防水傻瓜照相機拍下了幾張珍貴的照片,像來旅游似的。
咬了阿蘿的巨型蜈蚣,應該是有劇毒的,但阿蘿從小在神秘的無量山長大,吃了不少珍貴藥草和罕見藏匿在古墓中的丹藥,早有了百毒不侵的體質,只不過紅蜈蚣這一口,咬得她整個手臂都紅腫了,且流血不止,初入地境的阿蘿,傷口的自愈能力不如天境的快,還是承受了不小痛苦的。
三頭身長達30米的神秘鱷魚外形龐然海怪登陸了宮司嶼他們所處的金色沙灘,狂暴的發出了震天的嘶吼,吼的人心肝直顫,能嚇破膽。
宮司嶼抱起紀由乃,和身側的宮尤恩、流云、姬如塵、封錦玄等人節節后退,而拜無憂卻突然間拔出腰間佩戴的麒麟金刀,身后尾隨天道盟的14名成員,朝著三頭巨怪蜂擁而上,氣勢洶洶,斗了起來!
拜無憂等人仿佛一早就知道對付這東西的辦法,根本沒用靈力,而是用蠻力和氣勁,不斷的在攻擊這種生物最脆弱的地方。
救出了阿蘿,封錦玄又心疼又生氣,臉色極為難看,橫抱著她在懷中,坐到了安全的地方,捏住阿蘿的小藕臂,用靈力替她加速自愈。
“還玩嗎!”他眸光清寒,頗為嚴厲。
“不敢了不敢了,這鬼地方真恐怖,蜈蚣蝎子比我還大,靈力攻擊它們竟然能完好無損!就跟以卵擊石似的,為什么啊?”阿蘿不明白了,懷疑人生的回頭看向宮司嶼。
“的確。”封錦玄摟阿蘿在懷中寶貝的安撫了片刻,同樣疑惑的看向了宮司嶼,希望他給出完美的解釋,為什么?
畢竟曾經到過這里的人,除了拜無憂他們,就只有他這個前人皇了。
“是不是方才你用靈力攻擊那些東西時,發覺它們完全不受任何靈力攻擊的威脅?”宮司嶼欲言又止,問封錦玄道。
“嗯,就跟你身上那股能夠抵御一切靈力的能力是一樣的,被吸收了。”封錦玄何其的聰明,他凝望著宮司嶼意味深長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沒能宮司嶼開口,就道,“司嶼,這是你做的?”
“只是我的主意罷了。”趁著紀由乃膽肥,跑到一邊去將落下的背包取回時,宮司嶼悄聲低語道,“當年詭兒魂歸天地,我帶著她僅存的真身,逃到了這,但神界和冥界的鬼神當時窮追不舍,我生怕日后人皇墓暴露,就在這個地方設下了重重阻礙,我的15名金刀護衛中,有一叫月華的上古巫師,他將我身上一部分能夠抵御靈力攻擊的能力,轉為巫術詛咒,附著在了這片土地上,自那之后,這個地方的所有生物,都不會受到任何靈力的攻擊,所以就算有人闖入了這里,這些生物,也能憑借它們的能力,起到防御作用。”
阿蘿和封錦玄陷入了沉默。
而在一旁偷聽的姬如塵和宮尤恩相視一眼后,宮尤恩不可思議道:“表哥!你是說,接下來我們還會碰到諸如此類稀奇古怪的生物,但是我們用靈力對付它們完全是無效的?”
“嗯。”
“哦,怪不得你們都說這里危險恐怖……”姬如塵扶額無語問蒼天,敢情都是他們自己造成的。
“還有。”宮司嶼話到一半,停住。
“還有?”幾人不敢置信,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問,“還有什么?”
宮司嶼卻沒說,故意隱瞞,賣關子似的,“等你們靠近人皇墓就知道了。”
“很恐怖?”姬如塵試探問。
“進去就知道了。”宮司嶼閉口不答。
“那宮司嶼,你能不能告訴阿蘿,這個三頭大怪物是什么玩意兒?怎生的如此巨大?阿蘿從沒見過,怪厲害的呢!”
不等宮司嶼開口,宮尤恩就搶道:
“我知道我知道,西方學名是卡普林鱷,從前被稱為滄龍,中生代史前海洋中最大的頂級掠食者,有記錄的體長極限是21米,這三只明顯超過了,重達33噸,抹香鯨那類巨型海洋生物在它面前就是磨牙棒,海陸兩棲,這東西早就滅絕千萬年了,沒想到竟然在史前凍湖深處,漩渦之眼后的藏海地心山脈,竟然還存在?”
“為什么存在這種事,與我們無關。”宮司嶼冷漠道,旋即見拜無憂等15人已經將那三頭卡普林巨型史前鱷用金刀劃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兩頭跑了,一頭直接被拜無憂一刀從咽喉刺穿,當場斃命。
金色的細軟沙灘瞬然間遍布鮮血,觸目驚心。
而拜無憂卻只是似笑非笑,用黑袍擦去了刀鋒上的鮮血,入鞘,溫潤爾雅的走向宮司嶼。
“主子,搞定,我們可以走了。”
前一秒殺的紅了眼,后一秒笑瞇瞇的走向他們。
這樣的拜無憂,就連姬如塵都不敢輕易招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