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總是有差別的。
通常女人們是一門心思的吃飯吃菜,而男人們則要喝酒,還要說話,邊喝邊聊,所以當女人們吃完了,他們都還在優哉游哉的吃著,聊著。
對此,女人們都是可以理解的,這不,楊若晴吃完就率先回了屋子。
臨走前還跟王翠蓮那特意說了:“大媽,這些碗筷先放那里,等明天再一塊兒洗,難得他們爺倆今晚來了興致喝酒,咱讓他們喝個盡興。”
王翠蓮道:“好啊,讓他們喝,咱不急。”
臨睡前,楊若晴去孩子們的屋子里看望了他們,陪他們兄妹倆說了一會兒話,母子間其樂融融啊。
駱寶寶側身坐在楊若晴的腿上,雙手抱著楊若晴的手臂,撒嬌道:“娘,我有點想大志哥哥了,今年過年,大志哥哥會回來跟咱一塊兒過年嗎?”
辰兒也道:“娘,若是有需要,我親自寫信去邀請大志哥哥回家來過年。”
楊若晴明白辰兒的用心,他這是味兒體現自己的誠意和真摯邀請。
楊若晴道:“不是娘不寫信去邀請,是因為你們大志哥哥之前就跟娘這說清楚了,他好幾年沒能在他生母跟前盡孝,所以想留在他親娘身邊盡孝。”
“他啥時候想回來看看,自然會寫信知會咱的。”
辰兒點點頭,“既如此,那我想給大志哥哥寫一封信去問候下,快過年了,順便送他一份禮物,是我從京城帶回來的,文房四寶,還有一套蘇先生的親手字畫。”
那位蘇先生,楊若晴知道一些,是大齊有名的詩人,一手字畫很有名氣。
辰兒收集到了蘇先生的真跡,可見辰兒是真的用了心。
楊若晴抬手摸了摸辰兒的腦袋,欣慰道:“我的辰兒真是一個懂事又大度的孩子,爹娘為你的這份豁達和善良欣慰。”
“你大志哥哥,想必也能明白的。”
辰兒勾唇,眉眼間都是明亮和純凈。
“雖說我跟大志哥哥沒有血緣關系,可是既然進了一家門,他也是養在爹娘膝下,那我便會真心的當他是親兄弟,將來互相扶持!”
楊若晴點點頭,臉上一片動容。
駱寶寶興奮的跟辰兒那里道:“哥哥,到時候我要在你寫給大志哥哥的書信背面畫一幅畫,算是我送給大志哥哥的,好不好?”
辰兒抬手輕輕刮了下駱寶寶的小鼻子:“好,你怎么說都好,只要你開心就好。”
“耶!”駱寶寶比劃了一個剪刀手,笑得粉色的牙齦都露出來了。
楊若晴又跟他們說了一會兒話,見他兄妹兩個要畫畫了,便起身離開。
臨走前還是忍不住叮囑:“夜里冷,寒氣重,你們兩個也別畫太久,差不多了就各自上床睡覺去!”
駱寶寶道:“娘,我一點兒都不冷呢,夜里吃了好多羊肉和羊排,這會子我手心里都是汗,不信,你來摸摸?”
楊若晴原本已經走到了門口,可是看到閨女這伸出來的小嫩手,她忍不住又轉身回到她身邊,輕輕握住了她的小手。
“嗯,果真是有汗的呢,不過,也不能熬夜,畢竟是冬天嘛!”楊若晴溫柔的道。
駱寶寶俏皮的做了個鬼臉。
辰兒則在一旁微笑著道:“娘別擔心,我自有分寸。”
楊若晴點點頭,方才轉身放心離開。
洗了澡,又看了一會兒賬簿,駱風棠還沒有回來。
這爺倆,今個真是喝2盡興了啊?
楊若晴笑了笑,起身鋪床,抖開被子先睡了。
給他留著門,再留個暖被窩,等會他回來就能上床就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勃頸處。
隨即便是細細密密的吻落下來,縈繞在鼻息間的,還有醇香的酒氣。
白天太累了,楊若晴懶得睜開眼,但心里面卻知道是棠伢子回來了。
“別……鬧……”
她哼哼了聲,扭動了下身子。
可是某人在酒精的刺激下,卻沒有聽從她的話,而是翻身壓了上來。
在她迷迷糊糊的當口,他就這么強勢的闖入……
隔天,破天荒的,她竟然醒在了他之后。
雖然身上酸痛得跟散了架似的,她還是好奇的趴在枕頭邊打量著他熟睡的容顏。
醉酒后又放縱了一宿的某人,墨發松散開來,眉眼五官立體英俊。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來輕輕勾勒著他臉的輪廓,不得不說,現世的那些活躍在屏幕上的男明星們,好多都是后天整出來的臉。
可即便如此,卻依舊沒有駱風棠這臉好看啊。
天生的就是天生的,純天然的俊美,天道爸爸的眷顧,這可是后天整容所不能達到的美。
“天道爸爸對我也是眷顧啊,讓我重活一世,有家人,孩子,還有這么一個完美的夫君!”
“這俊臉,我隨便摸,隨便看。”
“嘿嘿,不僅這俊臉我可以摸,別的地方也是隨便摸呢,太幸福了……”
秀色可餐這句話,不僅僅是用在女人身上,男人也是一樣。
瞧瞧,楊若晴自認為自己定力還不錯,可這手卻不自覺的就伸到被子里面去摸去了。
還沒摸一下,他本人還沒醒呢,某物就被摸醒了。
嚇得楊若晴趕緊把手縮回來,嚇得不敢亂動。
再動下去,就要引火燒身了。
可是,已經晚了,某人已經睜開了眼。
那雙比星辰大海還要幽暗深邃的眼睛里,還帶著宿醉后的迷離。
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開始了第二次攻城掠地……
她一開始是想要抵抗一下的,可是還沒片刻就繳械投降了,意識一點點被他撞得迷離,腦海里閃過一個聲音:下回,再也不敢輕易讓他吃羊肉了,受不了!
臨近晌午的時候兩個人才起床。
“你今個沒去練劍,也沒早起打掃庭院,墮落了啊大將軍!”
起床梳頭的時候,楊若晴調侃道。
駱風棠笑了,從后面上來抱住他,臉頰緊緊貼著她的臉頰。
“把媳婦伺候舒坦,比啥都要緊,不算墮落!”他咬著她的耳垂,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