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我這要求一點都不高好嗎?當年我問你喜歡的人是咋樣的,你還說他腳踏七彩祥云呢!”
陸景禮哼了哼,然后突然想起什么盯著她道,“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咋不讓我哥來勾搭呢!他來更方便啊,哪還用七天,估計一個暗送秋波就夠了!你丫就知道使喚我!”
寧夕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廢話!你哥有主了,我不允許!”
陸景禮:“……你再虐狗我就不干了!”
寧夕這才急忙虎摸陸景禮的狗頭,“哦哦哦,不虐了不虐了,你乖啊!我給你寫的劇本你看過了沒有啊?”
一提起這個陸景禮就滿頭黑線,“什么破劇本啊狗血得一點兒創意一點兒難度都沒有!不是說這妹子很難勾搭嗎?這樣真的能行?”
“難是對別人而言的!你放心好啦!別說人家是個妹子,就算是幾個娃娃的媽,也一準為你傾倒!去吧皮卡丘!”寧夕說著,一巴掌拍在陸景禮的肩膀上,總算把這個一直在碎碎念的家伙給推出去辦正事了。
只見臺上,楊施柔正在彈琴。
而陸景禮被寧夕塞了一朵內斂低調代表純潔和天真的白玫瑰,正一步步朝著臺上的楊施柔走去。
這會兒陸景禮的耳朵上戴著藍牙耳機,寧夕正在對他進行遠程操控,“去吧,我也不要求你的眼神多有戲了,直接把玫瑰放到鋼琴上,你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
寧夕生怕陸景禮這坑爹的貨亂加戲,神情緊張地死死盯著。
還好,陸景禮表現的還算不錯,在楊施柔一曲彈完之后,紳士將那只白玫瑰放在她的鋼琴邊上,并且用那雙桃花眼包含情意地看了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寧夕觀察了一下楊施柔的表情,驚艷,震驚,隱匿的無法置信和狂喜,故作平靜和淡然……
基本上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ok!搞定!收工!哥請你去吃燒烤”同時,寧夕也直起身,離開餐廳跟上了陸景禮。
陸景禮不滿地咕噥,“我還是覺得太簡單了,你丫興師動眾祭出一只高級式神,居然只讓我給你拍個蚊子?”
寧夕忍無可忍地罵道,“你特么是不是欠虐啊?簡單還不好嗎?非讓我把你當牛做馬使喚是不是啊?你好歹是我未來小叔子呢,我坑誰也不可能坑你啊,我還能虐待你啊?”
“雖然這話是好話……但我為什么感覺自己又被虐狗了……”
離開西餐廳之后,兩人找了個路邊攤坐下,點了些炸雞和啤酒。
“我真不需要再風騷一點嗎?不然她怎么能知道我的身份呢?”陸景禮還在那不放心地碎碎念。
“懂什么,自報家門就太lo了,你這一身氣度擺在那里呢,她肯定會自己去打聽的!明天和后天,你繼續這個時間點過來,每次只需要送上一朵白玫瑰,第四天,時機差不多了,你送上個九百九十九朵,然后包場整個餐廳,請她吃飯,當然了,買花的錢和包場的錢什么的,所有成本都是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