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家一家過圣誕節的時候,傅時欽帶著凌皎輾轉近二十個小時,踏上了漫天冰雪的北歐冰島。
一下了飛機,傅時欽就取了早就預訂好的車,開車載著凌皎直奔了冰都首都雷克雅未克郊外的ion探險酒店。
酒店位于一片火山熔巖風化后的黑色土壤之上,在冰天雪地中距獨立,設計風格十分獨特。
兩人到達酒店,先填飽了肚子,問過了酒店的人員知道今天的天氣不好,所以出現極光的可能性很低,所以選擇了回房間補覺。
只不過回了房間之后,凌皎苦著臉問道。
“只有一間房?”
“這一間房,我還是好不容易從別人那里轉過來的。”傅時欽說道。
只要他想,包下酒店也不是問題。
不過,那樣的話那能有現在這樣擠在一個房間相處的樂趣。
凌皎打量著房間,雖然是在酒店里,但氣溫也并不怎么溫暖,所以打地鋪是不可能的。
“那怎么睡?”
“床上睡啊。”傅時欽正收拾著東西,扭頭看了她一眼,“怎么,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凌皎看了他一眼,說道。
“鑒于自己還是小有姿色,所以懷疑一下不可以?”
“我要圖謀不軌,在影視城住那么多天,早就下手了好吧。”傅時欽好笑地說道。
他確實圖謀不軌,但不是肉體上的圖謀不軌,而是心靈上的圖謀不軌。
凌皎想了想,還是打了電話給酒店前臺,詢問還有沒有空房。
得到的回答,當然是沒有。
一來這酒店本就不容易訂到房間,更別說傅時欽還跟人提前串通好了。
“你既然早就訂了,為什么不訂間大一點的房間,哪怕雙床房也好。”
“這一間能找到已經不容易了,還想要套房,這起碼得提前三個月。”傅時欽說道。
凌皎環視了一眼房間,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要不,換個酒店。”
“這個酒店是最容易看到極光的酒店,我專門挑的,市區光污染嚴重,不方便看到極光。”傅時欽搬出早就準備好的借口。
他們是為了追尋北極光來的,所以住市區肯定是不可能的。
凌皎看了看高大的落地圖外,這個酒店建在遠離城市的地方,本就是為了方便看極光的。
所以,他這么說也無可厚非。
“算了,就這吧。”
說完,拿了自己的厚睡衣去換了衣服,疲憊地鉆進了被窩準備補覺。
傅時欽磨蹭了好久,才終于換了衣服爬上床。
酒店的床并不算寬敞,所以讓他感覺到睡在另一邊的凌皎也離自己很近。
他翻了個身,準備再告訴一點,卻被凌皎發現了。
“你再往過挪,要么你睡地上,要么我睡地上。”
“有點冷,靠近點暖和。”傅時欽干笑著找借口。
凌皎閉著眼睛說道,“別讓我真的懷疑你有所圖謀。”
她不是那么喜歡有人侵犯她的安全距離,這樣睡在一張床上,已經是她能做的最大讓步。
畢竟,他這么費心安排了冰島之旅行,就為了讓她看到夢想中的極光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