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奕心情苦悶,又去開了傅時欽的酒柜,直接拎了兩瓶威士忌出來。
然后,自己一瓶,給了傅時欽一瓶。
“即便再恨我,總得見面給我一個道歉認錯的機會吧。”
她現在躲著不見他,還想躲他一輩子不成?
“我估計,你也是當年把人傷得太深了。”傅時欽開了酒,喝了一小口。
傅時奕郁悶地喝了一大口,“那時候哪想得這么長遠,男人年輕裝逼你沒見過?”
而且,那時候是打賭輸了去向丁冬冬表白了,但不想兩人有太深的瓜葛,他一直回避兩人的見面,撐過了一個月就好聲好氣說分手,而補償給她一份大禮。
哪曾想這么多年過去了,報應上門了。
“當年人家喜歡你的時候你愛搭不理,還玩弄人感情,現在該受著還是受著吧。”傅時欽絲毫不同情他,他自己都還沒有人同情呢。
“是是是,我活該行了吧。”傅時奕郁悶地說道。
他就不明白女人了,兩個人之間有問題了,坐下來開誠布公地談一談,該怎么解決怎么解決就好了,非得動不動鬧得要分手這么嚴重。
“也是你自己瞎,這么久都沒把人認出來。”傅時欽說道。
“拜托,完全兩個人好吧,而且那時候她還跟他爸姓姜,現在都改姓丁了,我怎么認得出來?”傅時奕辯解。
何況,因為那時候真的認識的時間不長,所以并沒有太深刻的印象。
“這些女人也太不講道理了,話都不好好聽人說就分手。”傅時欽同情了一下自己和傅時奕。
“就是。”傅時奕深表同意。
傅時欽拍了拍傅時奕的肩膀,“我讓人繼續幫你打聽丁冬冬的消息,等見著了好好解釋一下。”
“你呢,凌皎要回來了?”傅時奕問。
他把他家親哥忽悠回來了,肯定是想去找凌皎的。
“嗯,后天殺青回來,為傅氏旗下一個品牌拍攝代言的廣告。”傅時欽老實承認。
傅時奕側頭瞅了他一眼,“見了面,你打算怎么做?”
“和她好好談談啊。”傅時欽說道。
傅時奕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那能談出個鬼啊,就當作是工作原因偶遇,刷一刷存在感就好了,你也追得緊,她只會越躲你躲得更完。”
“……”傅時欽仔細想了想,似乎他和凌皎之間的相處一直就是這樣,他要靠得太近她就會心生防備,刻意與他保持距離。
“你也不能表現得太過于對她念念不忘,但是呢又要各種與她偶遇,當然遇到可以幫她的時候一定幫她,但不要再表白,不要再直接表達好感。”傅時奕語重心長地告誡著戀愛經驗匱乏的傅時欽。
可是,傅時欽越聽眉頭越皺越緊。
“這么搞,萬一讓人捷足先登了呢?”
“拜托,她入行以來談過男朋友嗎?她跟別的男人發生過關系嗎?”傅時奕盯著他,說道,“沒有,一個都沒有,你是獨一個,所以不著急,慢慢撩就好了,感情的事越操之過急,越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