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皎他們前腳離開之后,尚在應酬的傅時欽就聽到徐謙匯報。
“凌小姐他們已經離開了。”
傅時欽點頭,又問了一下。
“姓劉的事情,安排了沒有?”
一想到那混帳剛才爪子就要搭到她肩膀上了,他剁了他爪子的心都有了。
“劉總的公司和傅氏旗下兩個項目有合作,你確定為了這點小事非要跟人過不去?”徐謙小聲詢問道。
“小事?”傅時欽看向徐謙,沉聲說道,“他爪子差點搭皎皎身上?!”
“差點,又不是真搭上了。”徐謙一臉斯文的平靜。
“我要不去,他就真搭上了。”傅時欽磨了磨后槽牙,惡狠狠地說道,“不就損失點錢嗎,我缺那點錢嗎?”
“不是你缺不缺,我覺得還是要請示一下大老板。”徐謙站在工作的角度說道。
畢竟,對方是得罪了他個人,但在公司的工作上并沒有出問題,這樣毀約傅氏是要承擔損失的。
“請示什么請示,你問問他,要是有人要這樣占嫂子的便宜,他肯定比我還狠。”傅時欽哼道。
徐謙想了想,但還是決定請示了傅寒崢的意思,再做決定。
他出去打了個電話,過了幾分鐘回來說道。
“大老板說不行。”
傅時欽氣得不行,當晚應酬一結束,就讓徐謙送了她回傅家老宅。
一進門,就直接沖去了傅寒崢書房。
“那姓劉的事,你為什么不同意,是我女人差點被占便宜,不是你老婆,你倒是輕松。”
“你前任。”傅寒崢面無波瀾地提醒。
“前任也是我的。”傅時欽怒目而視,說道,“我平時有過別的要求嗎,我就要求收拾一下那個混蛋怎么就不行了。”
“只為收拾一下他,傅氏就要承受這么大的損失?”傅寒崢問。
“損失多少,我個人承擔,總行了吧。”傅時欽氣得很,堅決不肯善罷干休。
傅寒崢淡然掃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忍幾天?”
“我一天也忍不了。”傅時欽說道。
本來感情之路就不順,還冒出這么個不識好歹的想打他女人的主意,他火氣全上來了。
傅寒崢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將一撂資料扔到他面前。
“既然你那么著急,自己去辦。”
傅時欽愣了愣,看了看坐在對面的自家親哥,又低頭看了看扔過來的一撂文件。
“你是說,姓劉的公司在這兩個項目中存在違約行為。”
“為這么點小事,就鬧著要收拾人,還要自己賠上一筆錢,你智商喂狗了?”傅寒崢冷聲哼道。
只是這么點小事,卻還要付一大筆違約金去,這不是商人該做的決策。
傅時欽翻了幾頁之后,明白了自家親哥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揪出他公司違約的部分,借機中止合作,再敲他一筆違約金?”
“不然呢,你是要給他一筆?”傅寒崢問。
傅時欽嘖嘖嘆道,“我哥不愧是我哥。”
這違約的問題,其實只是小問題,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合作也還能繼續下去。
但是,即便是小問題,只要揪出了想搞他,他也非認栽不可。
這樣既解了恨,還能敲上一筆,沒有比這更讓解恨的方式了。
也只有他哥這樣的奸商,才想得出來這樣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