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千聽了,磨了磨牙哼道。
“要不是惹不起她老公,現在就想掐死她。”
凌皎失笑,拉了拉她說道。
“算了,忍她忍她。”
顧薇薇則去洗了臉,敷了個面膜出來問道。
“千千,片頭曲片尾曲你寫得怎么樣了?”
“我拿給你看。”洛千千說著,回頭把曲譜拿了出來
顧薇薇認真地看了幾遍,又拿洛千千的電子鋼琴試了一遍。
“后半部分,感覺還有點欠缺。”
“祖宗,你自己改吧,自己寫也行,我現在一堆債,忙不過來。”洛千千投降說道。
這片頭曲片尾曲,她已經給她寫了八個版本了,她還是不滿意。
雖然她現在是做電影導演,但論及在音樂上的天賦,她明明是比她要高的。
“我改不來。”顧薇薇老實說道。
“你是忘了曾經給我和紀程補課的事是吧?”洛千千哼道。
顧薇薇放下曲譜,說道。
“鋼琴我是彈得還可以,但作曲作詞真不是我強項,這個還是你來比較合適。”
鋼琴彈得好是因為自小有名師教導,彈人家的曲譜她當然彈得好。
可是作詞作曲這個事情,她實在是干不來的。
洛千千拿回曲譜,無奈說道。
“我再試著改一遍,你要再不滿意,就另請高明去。”
顧薇薇失笑,這話她已經說過三回了,然后還是一遍又一遍在修改。
她這前腳和洛千千商議了片頭曲和片尾曲的修改,凌皎后腳又找上她們對臺詞。
于是,三個人敷著面膜窩在沙發里對著第二天要演的幾場戲臺詞,一直到將近十二點,才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另一邊,搭著夜班機回帝都的何池,下了飛機索性就近去了何池的住所。
因為早就知道何池家的密碼,他電話沒打一個就直接開門進去了。
何池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到有響動,拎著棒球棍就出來了,一開燈發現是傅時欽,打了個呵欠嘀咕。
“大半夜的,你跑我這來干嘛?”
他才剛睡下不到一個小時,就被他吵醒了。”
傅時欽把行李箱放那一堆,“要不是陸皓讓我給你捎了東西,你當我愿意來?”
“陸皓給我捎東西了?”
何池愣了愣,隨即棒球桿一丟,也不管傅時欽的意思就直接開行李箱了。
一邊打開,一邊還老心安慰地嘀咕道。
“果然是純良的好少年,送他點東西還知道回禮了。”
傅時欽自己倒了杯水喝了,瞅著剛才還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人,正興致勃勃地翻他行李箱找東西。
“何池,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
“什么?”何池從他箱子里翻到了東西,打開了看了一眼,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
傅時欽:“像個要誘拐純情少年的變態。”
陸皓只給他裝了點吃的,而且還是在劇組附近的小超市買的,他至于樂成這樣嗎?
“滾,我才沒你那么思想齷齪。”何池把東西放進了儲物柜,哼道,“我是拿他當弟弟。”
他父親和弟弟早逝,先前陸皓住院在這邊,他也了解到他也是失去了親人,這才有些惺惺相惜的心情罷了。
這些思想齷齪的人,個個都以為他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