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林回了他一記白眼,理直氣壯地說道。
“在劇組,一切工作聽導演和我的,不是你說休息就能休息。”
再說了,他們不是已經休息過幾天了,這一早上才拍這么幾場算什么。
何池很生氣,氣憤地控訴著劇組的不人道。
“工作也需要適當休息,才有好的狀態吧,一孩子還在長身體的年紀,你們這么壓榨人……”
“你要是再這樣妨礙劇組的拍攝工作,我就只能報告大老板請你回去了。”喬林懶得廢話,只接搬出了傅寒崢。
他和傅家的人混了這么久,太懂他們的食物鏈規則了。
傅家看似掌權的是大老板傅寒崢,但大老板對老板娘的一切事情是一百二萬個關心的,所有妨礙老板娘生活和工作的人,他都會及時處理的。
不傅二少三少,還有何池怎么在劇組鬧事,只要搬出大老板,他們就什么都不敢了。
畢竟,他們結盟了這么多年,也沒斗過大老板。
何池恨恨地指了指對方,“算你狠。”
顧薇薇他們轉場之后,很快又繼續進行了拍攝,傅時欽和何池又成了無所事事的兩個閑人。
何池自己說不動喬林,于是狀似無意地沖著傅時欽說道。
“他們這一場接一場,氣不都不帶讓喘一口地拍,演員能吃得消嗎?”
傅時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吃這碗飯的人,這點苦會受不了?”
“看自己心愛的女人那么辛苦,你就一點不心疼?”何池哼道。
傅時欽斜了他一眼,“這是她喜歡的工作,她做得很開心,我心疼我搞破壞,她會更煩我的。”
這種打著心疼為對方好的名義,卻做出給對方添麻煩的事,那不叫心疼。
他說完,無語地吐糟道。
“一個自己曾經一天連做幾臺手術,飯都顧不上吃一口的人,為這點兒覺得辛苦,你有毛病吧?”
比起其它劇組,他嫂子這個劇組的拍攝已經是很輕松的了。
畢竟,他哥都不準他們加夜班。
這要擱其它劇組,大夜戲一拍幾個通宵,誰受得了。
何池看他完全沒有要表達抗議的意思,于是只能悻悻作罷。
傅時欽過了好一會兒,反射弧意識到了什么。
“我說,你不是心疼陸皓拍攝辛苦了吧。”
畢竟,他不可能是關心凌皎,更不可能是關心其它根本不認識的劇角演員。
所以,剛剛那些話,是在為陸皓抱不平呢。
“那么小一孩子,帶傷拍攝,怎么也該多給人一點休息時間。”何池不滿地說道。
傅時欽卻似笑非笑地哼了哼,“人家那么小一孩子,你變態似地關注人家,有沒有點素質了。”
他騙別人說什么跟他順路來的,正好醫院休假過來玩的。
拜托,醫院數不清的手術等著他,實驗室也有數不清的事情等著他,他鬼來的假期。
以前喜歡做手術成癮,沉迷醫藥研究的人,最近已經越來越墮落了。
“你注意點素質行不行?”何池不滿對方說自己變態。
“我跟你很熟嗎,還注意素質。”傅時欽哼了哼,毫無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