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我怎么不覺得！”他看著她一臉的驚訝：“我以為丈夫對妻子最大的盡心，是體現在夜晚的床第間，小北你……沒有滿足？”
莫小北喝著牛奶，咬著唇：“你才沒有滿足呢。”
“是沒有！”他微微地笑著：“所以章太太今晚要繼續嗎？”
她愣愣地看著他，然后輕吐出幾個字：“獸性。”
不過不管怎么樣，她也笑了。
這種不和諧的愛，似乎也是很甜很甜。
其實只要她想給，怎么樣都是可以的。
吃完飯，他也有會議要開，送了她回公寓。
她下車時，他扣住了她的手，輕咳一聲：“你真的要和陸澤一起吃飯？”
“騙你的。”莫小北伸手撫平他的眉頭：“看看你，這樣總是皺著眉容易老的。”
他將她的放在手心里，輕輕地揉著，“你嫌我老？”
“哪有。”她吐吐舌，“我下車了。”
他松開她看著她下車，眉眼都是笑意。
忽然，莫小北又回了頭，繞到他車子的另一端過來。
他望住她，有些疑惑。
她拍下車窗，他的俊顏出現。
她湊過去親了他一下，“章先生開車慢點兒。”
他笑了，又捉住她不安分要跑的身子，“晚上我過來。”
她望著他。
“好吧，我陪小丸子。”他的目光幽深：“不知道什么時候章太太才有心情再陪一下章先生。”
莫小北像是想起了什么，從包里翻出了一管那啥，放在他的手心里一扭頭就跑了。
章伯言看著，搖著頭笑了笑。
潤滑劑！
他拿了起來，頭一次覺得這小東西這么好用。
這樣想著，自己都覺得自己變態！
他又看向她，等她進了電梯這才發動車子進了車流。
不過，莫小北也不能閑的，這個請請，那個請請她的飯局很多，這么久不見能應下來的她都應下來，這樣幾天倒是胖了一小圈，就是林謙見了她都說她要成小豬了。
當然，在這些相邀的人之中，最特殊的還要數章夫人。
章夫人的相請莫小北自然得去，而且章夫人都會帶上小丸子，莫小北求之不得。
大概是看開了，章夫人將莫小北當成女兒來疼，嫌她穿得相素帶著她去買了好多的服飾，莫小北無奈之下，也只得由著她來。
相見的次數多了，熟悉了起來，有些話便可以聊聊了。
“小北啊，你總不搬回來，咳，這總不是事兒。”章夫人以一個過來人的立場，勸著：“你別看伯言一本正經的，男人寂寞起來沒有節操的，就像是萬山……”
大概也是放下了，章夫人竟然數落起自己死了的老公來：“你看看平時不喝酒不應酬的人，還惹下這風流債來。”
莫小北挺那啥的，不好接話。
章夫人又是一聲嘆息，就有些強勢地開口：“在外面住了幾年，也好回家了，媽回頭讓阿福替你搬家。”
莫小北喂著小丸子吃著果凍布丁，心頭一蕩，“媽你叫福伯阿福啊？”
“就是一只臭阿福。”章夫人不以為然，“那老小子也是悶騷得很，我和你說小北，他和老爺子眉來眼去很久了，我還真怕章家弄出丑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