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睜大眼睛：“有這么回事？”
“懷疑我的魅力？”他睨著她，輕笑出聲。
莫小北的臉不爭氣地紅了，他說魅力，她卻是想到了別的，比如說，昨晚在床上他是怎么用技巧和力度來征服她的。
小臉很紅，又有些虛弱地靠在椅座上，一會兒他發動了車子。
莫小北心里一動，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掌。
他的嗓音低啞：“小北，我在開車。”
她卻是無賴地握著：“我現在就想拉著你的手。”
他就笑起來。
她在鬧，他在笑。
在他們認識的很多年后，在他們經歷了許多次的生離死別后，他們仍是能這樣在一起，其實是真的很好。
他溫熱的手掌輕輕地握著她的小手，指腹觸著她的小手心，很親呢。
莫小北還是將小手抽了出來，小臉微紅著別到另一邊車窗。
真的很奇妙，好像這一瞬間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她不同了，章伯言也不同了。
她又掉過頭看著他，他在專注地開車。
她又想起了林謙的話，林謙說她從來只屬于章伯言，她忽然，喜歡這樣的說話。
嗯，她只屬于他。
黑色邁巴赫開到幼兒園門口停下，章伯言熄火側頭：“在車上等我，我去接小丸子。”
莫小北有些不聽話：“我和你一起下去。”
他側了頭看著她，“好。”
下車，替她打開車門拉著她的小手一起站在大門口，莫小北的頭發仍像小狗啃的，身上一套運動服，實在和英挺清貴的章總不搭，但是她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說不出的心安。
慢慢地，她抱住他一只手臂，將自己的臉靠在他的肩頭。
當然，無數的媽媽都注視著她，眼神很是羨慕。
莫小北渾然不覺，也許是有些人天生就擁有一切，倒不覺得怎么樣了。
小丸子背著書包跑出來，一眼就見著章伯言和小北一起站著，小家伙跑過來抱住小北的腰身撒嬌：“小北……”
莫小北淺淺地笑：“來接你，高興嗎？”
“高興。”小家伙睨了一眼自己的爸爸，“今天早上我想去找你，爸爸都不讓。”
莫小北有些汗顏，清早的樣子實在也不適合讓小丸子看見。
章伯言這時也若有似無地看了莫小北一眼，莫小北心里嘩了下狗，竟然明白他的意思，小臉紅了紅。
他輕笑一聲，伸手抱起小丸子，“回家了。”
一手抱著小丸子，還能騰出一手來牽著莫小北，莫小北跟在他身邊不放心地問：‘你的腿沒有問題吧？’
他睨她一眼，沒說什么。
一直到車上，他手放在方向盤上，輕輕地敲了一下，隨后問：“我母親讓我們去山水居，你還好嗎？”
問著這話時，他的目光是看著后視鏡的。
莫小北和小丸子并排坐著，搖頭：“沒有問題啊，現在好多了。”
但是一會兒她又不太自在了起來，“為什么要今天去啊？”
章總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著方向盤，聲音很慢：“去吃團圓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