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怎么還是要強,真是不乖。”
看到她變得更冷的眸子,紀傾哂然一笑,似乎為仙仙的不識相感覺可惜。
他俯身而下,低低出聲:“據說,奪取女子的貞操,便可以得到她全身心的傾注。我還沒有試過,不如,我們試試吧。”
變態,不要臉,神經病。
仙仙咬牙:“我們是兄妹!”
“同母異父罷了。”紀傾繼續笑,眼里的黑氣似乎凝實了。
他狠狠按住她想要掙扎的手,薄紅的唇也距離仙仙越來越近。
看著眼里幾乎冒出火光的少女,紀傾想,
她真是漂亮的要命。
這更讓他厭惡自己的卑劣了。
不過,他又迷醉在征服的快感中。想想這樣傲氣的人就被自己壓在身下,他嘴角的笑容更加肆意。
真好。
這個時候,紀傾又看到,仙仙本應該潔白無瑕的指尖,都是被石子劃破的痕跡。
她是養尊處優的太后,用膳都不用自己夾菜,手指怎么會劃破
某個想法劃過紀傾的腦海,電光火石之間,他想起來眼線稟告他,太后娘娘不在宮內。
她手上的傷口分明是新的,她分明不在宮內,是怎么趕在他來之前,坐在慈寧宮的?!
顧招搖。
定然是顧招搖!
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仙仙手上的傷口,是因為她夜晚變成成貓,在前往終南山的路途中被石子劃破的。
她回來以后,也沒來得及處理。
索性傷口算小,也能掩蓋一時,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被紀傾發現了。
仙仙沒慌,趁著紀傾這個恍神間,她腳腕一動,往他身下狠狠揣去。
猝然間,紀傾被她踹到了。
卻不料,
本身燥熱的環境中,因為突如其來的聲響,逐漸回歸到寂靜清冷。
仙仙踹過去一腳,腳尖宛如踢到了什么堅硬的東西,疼的一縮。
而的一聲,讓她瞬間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下。
那里……
被官服長袍遮住的下身位置,似乎遮掩著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
紀傾面色猛然一變。
變得十分恐怖。
本身君子如玉,可他眼角卻泄露絲絲的媚和戾氣。
他沒有向后退去,反而更加靠近仙仙,用身體壓住她的雙腿。
“仙仙,你是不是很好奇,你踢到的東西是什么?”
他死死的盯著仙仙。
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紅了起來。
仙仙無話。
紀傾便道:“我來告訴你好了,那是”
“貞操鎖。”他一字一頓。
“就是把男人的那物,用鐵打造的器具鎖起來。那玩意十分精妙,讓男人自此像只狗一樣,只能祈求主人開鎖。”
他一出聲,仙仙便明白了。
貞操鎖,向來是王公貴族用來鎖男寵禁臠的。
只是,怎么會出現在紀傾身上。
紀傾可是文國公府的世子,他是東月十三年的探花郎,是朝臣啊。
她呼吸一頓,想到了那暴斃而亡的五任帝王。
紀傾唇角勾出妖艷的弧度。
公子如玉,用妖艷來形容,并不恰當。
但是形容此時的紀傾,卻是恰到好處。
紀傾低低的笑起來,笑的氣都喘不過來了,他把仙仙的反應收進眼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