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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過的,她和喬斯年之間的恩怨,絕對不把小家伙牽扯進來。
她給小家伙切了面包,遞給他。
就在她喝牛奶的時候,手機響了。
喬斯年。
她尷尬地看了一眼小帆帆,拿起手機走到窗戶邊。
“早。”
喬斯年先跟她打了招呼。
“早。”葉佳期也機械地打了招呼。
但剛說完,她就意識到不對,他那里是晚上。
她輕輕捂了捂嘴巴。
看她這么不用心,喬斯年也沒有戳穿。
好一會兒,那頭都沒有聲音。
葉佳期疑惑地查看了手機,沒有掛斷。
她便小心翼翼問道:“喬爺,有什么事嗎?”
“沒有。”就是想聽聽她的聲音。
“哦,那我要送小帆帆去上學了,先掛了。”
“我過幾天回去。”
“知道了。”
葉佳期還是掛了電話。
對于這些,她并不是很想聽。
他要是不回來,她就繼續照看小帆帆,他要是回來了,她反而倒不大愿意往這兒跑。
喬斯年見她掛了電話,無奈地牽了牽唇角。
這里是機場的貴賓休息室,夜里。
“喬爺。”孟沉端了咖啡進來,“您的咖啡。”
“嗯。”
喬斯年脫下外套,在沙發上坐下。
“喬爺,我稍稍查了查這個項磊天,資料不太全,只知道在設計圈里比較有名。”
孟沉坐在喬斯年的對面,面色嚴肅。
喬斯年喝了一口咖啡。
眉頭緊鎖。
“為人。”
“為人……聽說性格怪異,以前有精神疾病史,后來痊愈,一個人獨居舊金山。”
喬斯年輕笑:“做設計的都這么怪異?”
“可能。”孟沉也笑了,“您看中的那款戒指確實是項磊天設計的,這個毋庸置疑,但我聽說這人很難搞。他設計的東西,鐵了心要給有緣的人,所以從來不隨隨便便賣。”
“什么叫有緣?”
“他有他的定義。”孟沉道,“我查到,他曾經把珍貴的血鉆送給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也曾經因一塊不值錢的水晶收取昂貴費用。”
“他這眼緣,還真奇特。”喬斯年不屑地冷笑。
他向來不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是,所以喬爺,您做好被拒絕的準備。”孟沉笑了。
“我親自去已經是給他面子,如果不愿意出,那未免太不識趣。”
喬斯年語氣淡漠,但這淡然的語氣里卻透著不容抗拒的冷意。
“喬爺,有些人,可能還真不識趣。”孟沉道。
“不識趣也不要命?”
孟沉笑,喬爺這是要強取豪奪?
喬斯年喝著咖啡,低頭隨手拿了一本雜志。
孟沉守在一旁,默不作聲。
雖然喬斯年沒有跟他說戒指是買給誰的,但他心里清楚,這一趟來來回回以及付出的心血,足以見真心。
擺在京城戒指店的那枚“守護”只是高仿品,真戒指在項磊天那。
這段時間,喬爺為了秦時恩的事一直沒有怎么合眼。
現在還特意飛去舊金山。
孟沉想,喬爺一定很喜歡那個女人。
喬斯年翻了會兒雜志,覺得無趣。
有點想念喬乘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