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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記不得他是第幾次說這句話了,當她是小孩子呢。
“嗯,知道就好,那我不多說了。”
霍靖弈摸摸她的腦袋,就像哄小孩兒一樣。
夜晚的風吹在身上很舒服,不一會兒,葉佳期就困了,迷迷糊糊打盹。
霍靖弈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任由她靠在懷里。
他點了一支煙,看著蒼茫的星空。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所有的生活都回到了正軌,那日在森林里的一切也在被葉佳期慢慢遺忘。
就像從未發生過。
喬斯年和喬乘帆退出了她的生活,她也不再聽到關于他們的只言片語。
s這個人也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登錄過微博。
倒是霍靖弈,格外負責。
自從出了上次的事,他就在葉佳期的身邊安插了女保鏢。
走路跟著,吃飯跟著,上下班跟著。
跟了一個月,葉佳期實在厭煩,跟霍靖弈發了脾氣。
霍靖弈碰了一鼻子灰,這才摸摸頭,讓女保鏢離葉佳期遠點。
這個月,霍靖弈沒有長時間在新加坡,時不時就得回京城。
這一天,新加坡又飄起了綿綿細雨。
葉佳期坐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泡了一杯奶咖。
昨天她特地去了一趟理發店,把長頭發剪短了,還挑染了淺黃色,燙了梨花卷。
她看著落地窗里隱隱約約的自己
其實,短頭發也挺好看。
更有女人味了。
以前沒有試過,是喬斯年不準她燙頭發、更不準她染頭發。
有一次學校流行齊耳短發,她偷偷也剪了一個。
結果,被一頓好罵。
他似乎很喜歡她那一頭烏黑的長頭發。
青春期該叛逆的時候她也未曾有過叛逆,乖巧聽話,成績不好不壞,普通的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葉佳期伸出手,五指展開,平放在窗戶上。
她笑了。
窗子里的自己,真得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呢。
窗外的雨斜斜地打在玻璃上,很快就匯成一條條直線,蜿蜒曲折而下。
這個時節,京城應該是凜冬。
京城的冬天總是很冷,下雪的時候也非常多,銀裝素裹,一片白色。
今天,新加坡也挺冷了,溫度降了下來。
她喝了一口咖啡,默默看著窗外。
“老板來了!”身后有女同事喊了起來。
“是嗎?趕緊,趕緊坐好,購物站關掉關掉!”
“對對對!”
葉佳期笑了,她走出了辦公室。
果然,霍靖弈帶著一個助理坐在總裁辦公室看文件、簽字。
“你今天怎么來了?”葉佳期笑問道。
“我每次過來,不都是因為想你了。”霍靖弈從文件里抬頭,盯著她的頭發看,“昨天在朋友圈看到你的照片了,沒想到,這頭發做的,比照片還要好看啊。”
“少跟我開玩笑。”葉佳期敲了一下他的桌子。
“我是說真的,這發型我很喜歡,好看!”
不一會兒,霍靖弈龍飛鳳舞簽完了字,讓助理把門帶上。
葉佳期給他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