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可以信。
“七七,不愿意你也只能是我的人,怎么辦呢?”喬斯年唇角揚起,動作更激烈。
聽到喬斯年這么厚顏無恥的話,葉佳期氣急,抬手在他的臉上劃了兩下!
指甲劃傷了他的臉。
他的臉上頓時出現兩道紅血印。
喬斯年皺皺眉,抓住她亂動的爪子。
“葉佳期,撓人的本事越來越大,等會兒替你把指甲剪了。”
喬斯年一邊抓著她的手,一邊加快了律動。
葉佳期后背抵著浴缸,臉色潮紅,又疲憊又勞累。
“不要了,不要了”她嗚嗚哽咽。
喬斯年哪里控制得住。
壓抑了三年的熱情全都給了這個小妖精。
直到葉佳期再次累得暈了過去,他才放過她。
她躺在浴缸里,他耐心地替她清理身體,洗頭發。
葉佳期臉上的紅潮遲遲沒有褪去,身上布滿了他留下的吻痕。
洗完澡,喬斯年抱著她去了床上。
他看著自己身上被她撓出來的一道道血印,無奈。
喬斯年真得找了一只指甲剪,替她把指甲全部都修了一遍。
窗外的雨還在纏纏綿綿地下。
颯颯寒風,無窮無盡。
葉佳期根本不安分,小手不停往被窩里縮。
喬斯年費了很大的勁,才替她把指甲都剪完。
他將她摟到懷里,蓋上被子,又細細吻著她。
“七七,把頭發留長好不好?”他在她耳畔低語。
喬斯年還是對她的短頭發耿耿于懷。
葉佳期睡得迷迷糊糊,累得抬不起眼皮子,只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講話。
“憑什么”她抗拒地小聲呢喃,“你不知道,長頭發很難打理嗎?”
“我給你洗頭,嗯?每天都可以”
葉佳期沉默了。
喬斯年以為她沒有聽到,嘆了一口氣。
“你是把我當妹妹還是情人”葉佳期忽然開口。
她想睡覺,可是喬斯年很煩、很吵。
所以,她的語氣里帶了很大的怨氣。
“當老婆可以不可以?”
葉佳期啞然失笑,他今天真是喝醉了。
“是不是我今天晚上伺候得你很舒服,所以你什么話都說?”葉佳期淡淡道。
她蜷縮在他懷中,閉著眼睛。
鼻端,是他身上那內斂的沉木香。
她自然不會把男人在床上說的話當真的。
她知道,三年后,喬斯年一直都想睡她。
她于他,似乎就這么點誘惑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吸引了他,要身材沒身材,要胸沒胸。
可能是山珍海味吃膩了。
喬斯年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尖:“舒服什么,跟只野貓似的。”
但他又不得不承認,她給他帶來的感覺很。
“喬斯年,你真得把我下半輩子都毀了,你知道嗎?我沒法嫁人了,不會有人要我了”
葉佳期的語氣里是朦朦朧朧的傷感。
“嫁給我,不好?”
葉佳期沉默了。
良久,她的語氣里才覆上一層淡漠和茫然:“還要我的心嗎?把它剜給你好不好”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他還糾纏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