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他饒有興致地倚靠墻壁,瞇起眼睛看向她。
“短命。”
“”這個理由,喬斯年倒是無力反駁。
他勾了勾唇角,不抽了,默默看向她。
葉佳期彎下腰,自己玩自己的。
她不精通,剛學了點皮毛,怎么玩怎么差勁,好幾次都沒一只球進洞,很泄氣。
她胡亂玩著解悶,而他則看著她。
她一邊低著頭琢磨角度,一邊同他淡淡說著話:“你晚上不出去應酬?”
“不出去。”
“你在家經常打臺球嗎?”
“不怎么打。”喬斯年回應。
以前解壓的方式是打臺球,現在換了,差不多是酗酒、酗煙。
方式不怎么好,但著實來得快,尼古丁和酒精都很能麻痹神經。
“你為什么不出去玩?你以前不是跟朋友打牌,還有應酬什么的。”葉佳期不懂,只能說個大概。
“跟你玩比出去玩,有趣多。”
“我很有意思嗎?可我覺得跟你玩,沒意思。”
喬斯年不說話了,只是靜默地看著她。
他幽邃的眸子里是深沉的光芒,微微瞇起,是說不出的意味。
又不說話葉佳期嫌棄地用余光看了他一眼。
過了好一會兒,喬斯年才邁開長腿往她走來,陪她一起打。
他繼續教她怎么玩。
一個球進洞時,葉佳期興奮地跳了起來,大眼睛里滿是熠熠光彩!
玩了一會兒,她覺得熱。
“不玩了吧,太熱了,我想出去。”
“去后院釣魚?”
“冷嗎?不冷的話可以去。”葉佳期同意。
后院的魚池里養了很多品種的魚,水很清澈,魚也很有趣。
水池很大,年幼時她曾經下去抓過喬斯年的寶貝魚,后來被他訓了。
倒不是心疼魚,而是不準她再下水池,她根本就是個旱鴨子。
“不冷,坐觀景臺上。”
“嗯。”
葉佳期反正無所事事,有他帶著玩也好,總比一個人發呆強。
水池觀景臺。
喬斯年遞給葉佳期一根魚竿,讓她隨便玩。
她戴著帽子坐在觀景臺上,一邊釣魚一邊看風景。
陽光晴好,光線洋溢在她的小臉上,她本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白,吹彈可破。
喬斯年不玩,依舊坐在一旁陪著她。
水池中很多小魚,各種各樣的品種,五顏六色,特別好看。
空氣,慢慢安靜下來。
葉佳期釣魚水平比打臺球好多了,不一會兒就釣上來一條小金魚。
純粹是好玩,釣上來后她就放在水桶里,等最后再放回水池。
但她來京城不是為了玩的,她記得自己的目的。
“喬爺。”
“嗯?”
“你打算什么時候讓我見見我爸爸,或者,我可以用什么來跟你交換。”
她知道喬斯年是商人,既然是商人,那肯定是利益至上。
他一定不會做平白無故、不討好的生意。
喬斯年的臉色沉了下來,實在是破壞興致。
“你不能總不理我,你得給我一個回應。”葉佳期平靜道。
“聽不懂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