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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她一輩子都沒法忘,阿傾曾經是她最好的閨蜜。
說起來,她和葉云曉還見過面。
大概是在幾次晚宴上,雖然印象已經模糊,但葉云曉太漂亮,是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漂亮,就算是安安靜靜坐著,也能吸引無數目光。
以至于她這么多年對葉云曉依然有印象。
如此一想,葉佳期,葉云曉還真是長得很像,一樣的眉眼,一樣的五官,甚至是一樣的性格。
至于向華她也有印象。
家世好、相貌好、有才華的男人也總是能在人群中讓人過目不忘,向華就是這樣的男人。
這樣想來,他們的女兒還真是繼承了他們所有的優點。
“你沒騙我?”梅姨用力揉了揉眉心,聲音有點抖。
她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沒有過太久,她就穩住情緒,沒有讓這不可思議的情緒再無休止地蔓延下去。
只是,心口和身體就像是被水草纏住了一樣,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連呼吸都帶著疼痛。
每一個細胞里都滲透著難以言說的沉重。
“我怎么敢騙梅姨啊。”方藍替她捶著肩膀。
這些事,她費了很大的勁才查到,沒想到太驚喜。
不得不說喬斯年手段高明,把這段往事藏得滴水不漏,可惜,只要有不該存在的人在,這些事就是紙包不住火。
她順著左平昆一家,查到了整個往事。
葉云曉在京城是數一數二的名媛千金,但到了榕城,無人知曉。
以至于,葉云曉和左平昆生活了好幾年,左家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
“你真沒騙我嗎?這么大的事”梅姨喉嚨沉痛起來,嗓音有幾分嘶啞,“我年紀大了,開不得這樣的玩笑。”
“梅姨,您也說是大事,既然是大事,我怎么敢騙您。本來也不想說,就是剛剛見到葉小姐,忽然就想起這件事,我還以為梅姨知道。”
“我不知道。”
“啊?那是我多嘴了,我以為喬爺把您當親姨媽看,知無不言,更何況是這樣的婚姻大事。哎,我多嘴了,對不起,梅姨,是我多嘴。”方藍站在她的身后,看著梅姨臉上的表情。
她看到她的表情在變化。
從錯愕、震驚到一點點平靜下來,但盡管表面上平靜了,但眼中還是難掩驚訝。
梅姨承認,這事兒就像是平地驚雷,她愣住了。
原先以為向家人都已經死絕,畢竟喬斯年那么有本事,滅了仇家不是什么難事。
而且,阿傾抑郁癥發作,嚴重到割腕自盡、被搶救過來的時候,一直跟十幾歲的喬斯年說,就算上天入地,也要把向家人都找到,血祭喬家。
那時候,十二三歲的喬斯年是跪在病床前答應了阿傾的。
沒想到
真得是沒想到。
梅姨低下頭,一只手托住頭,心里頭長嘆一口氣。
宿債還是孽緣?
她真得以為向家人早就都死光了。
沒想到向華和葉云曉的女兒還活著,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