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怒意一點點燃燒起來,就像是荒原的草被迅速點燃,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可韓雨柔不一樣,她的眼神漸漸迷離……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容錦承掐死的時候,他緊急松了手。
她被他扔在床頭。
“我早就看你不對勁,自從他回京城后,你要么是身體不舒服,要么是不讓我碰說自己病了,要么就跟他偷偷約會。韓雨柔,你當我傻子嗎?我花那么多錢包養你,你就這么對我?你就一點都不怕我不給你錢了?哦,也對,你怕什么,從我這兒要不到錢,你大可以跟老情人去要。韓雨柔,你以為你是誰?不過就是一個出賣身體跟我討錢的賤骨頭,我好吃好喝地養你兩年,你敢咬我了,是嗎?”
韓雨柔閉著眼睛,默默倚靠在枕頭上。
剛經歷過窒息的痛苦,她的神思還在游離和飄蕩,喉嚨很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容錦承的話,她都是斷斷續續聽在耳中。
四周,安靜極了。
“韓雨柔,你別裝死,趁著我不在家就跑去跟老情人約會,你就這么缺男人?我沒有滿足你是不是?行,從今天開始,我會好好滿足你,你想怎么滿足就怎么滿足,你要是覺得不夠刺激,我就抱著你去韓運的病房里,當著他的面滿足你!”
這句話刺激得韓雨柔憤怒地睜開眼睛,她像是用盡全身力氣一樣,抬起手,一巴掌往他的臉上扇了過去!
但,他躲開了。
他強制扼住她的手腕,狠狠抓住:“敢打我?我把你養得不知天多高地多厚了?韓雨柔,你覺得我對女人很仁慈是不是?我告訴你,你總有一天會見識到我的狠,到時候,可別求我。”
“容錦承……”她的喉嚨在痛,眼眸里布滿紅血絲。
“我的名字,你也配叫?你是不是到現在還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韓雨柔,從今天開始,你不準踏出錦園一步!我一旦有需求,你必須隨叫隨到。你既然擺不清自己位置,我就教你擺正。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她的手腕被他勒得通紅。
韓雨柔的頭發散開,眼睛通紅,她就這樣憎恨地看著容錦承,猶如一只困獸。
她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看著他。
容錦承笑了,笑得恣肆又殘忍:“看什么?怪我阻止了你和老情人舊愛復燃?對啊,我不僅會阻止你們舊愛復燃,我還會讓你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你聽好,你只能是我容錦承禁錮在錦園的一只寵物,你沒有談戀愛的資格,更沒有結婚的資格。你只能在這個地方慢慢變老,變丑,也許到了那一天,我就會放你自由了。是吧?”
“你盯著我看什么呢?過來伺候我,把我伺候高興點,我可以不計較這件事。韓雨柔,以后從錦園開車出去小心點,別被我的人逮著,不然,我可不會像今天這么好說話。”
他用力一拽,將她拽到自己身邊來,狠狠將她的頭按下,按在自己皮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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