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太太都守護不好,還談什么事業?!”
“張副總你要是覺得我母親厲害,那你可以選擇去陪我母親開公司,我不攔你!”
“我再警告你們一次,她不是我養在外頭的女人,她是我喬斯年領過證的妻子,我兒子、女兒的母親。你們在外頭包養幾個女人我不管,但我明明白白告訴你們,我喬斯年和你們不是一路人。我的家務事,請各位不要操心。”
“公司的事情暫時由歐凡全權打理,重要的事我會過目,我不是你們口中昏庸無能的人,但尊重是相互的,我不希望再有不好的話傳到我耳朵里來,否則我開除人的權力還是有的。”
喬斯年是在視頻會議的時候直接給了董事會有二心的人重重一擊,罵得全場噤聲,誰也不敢開口。
會議是歐凡主持的。
董事會中有人心虛地低下頭,哪里敢多說一句。
歐凡默默掃了他們一眼,說什么不好,非要說老板娘的壞話,真是閑得蛋疼吧。
這群老頭子哪個背地里不是包養了好幾個女學生、嫩模,還敢站在道德制高點說喬爺的不是,也不知道他們哪里來的勇氣。
喬爺的性格他們又不是不知道,而且男人用情深又不是什么壞事,他們這群濫情的人,一把年紀了也沒見他們有什么出息。
連喬爺都敢惹,吃飽了撐的。
喬斯年訓話后說了幾句會議的事,就匆匆把視頻切了。
會議還是由歐凡來主持。
歐凡知道,喬爺這是給他們面子了,要擱別人,還能安安穩穩坐在這?
葉佳期還沒醒,醫生說她身體太弱,禁不住這樣的打擊。
喬斯年就日夜守著她,幫她洗澡換衣服,盡心盡責。
喬乘帆時不時會打電話過來,開口第一句都是“七七醒了嗎”,而他的回答也只有兩個字“沒有”。
每次回答完,喬乘帆都會保持很長時間的沉默,有時候是直接把電話掛了。
喬斯年知道他很失望,他心里頭也難受。
喬斯年習慣性去抽煙室抽幾支煙,等會議結束,他會聽歐凡匯報一下會議總結。
律師給他打電話,容錦承忙得焦頭爛額,到處找資金,可惜不頂用,誰也不愿意幫他,容建國都不肯幫他。
崔家知道容錦承的爛攤子,不愿意把女兒嫁給容錦承,聽說訂婚也取消了。
如今,容錦承整個人都像是消失在了京城一樣,沒有任何消息,他的公司也由公司董事會宣布破產,進行了破產清算。
改天喬氏出面把原來的集團收回來,一切就圓滿成功。
律師最后嘀咕了一句:“喬爺,不知道容錦承怎么就消失了,按理說他又不用坐牢,破產后公司資產抵債,也沒有什么債務。”
喬斯年思忖片刻,淡淡道:“你知道他有座別墅叫‘錦園’嗎?”
“知道,清算單子上有。”
“你去查查看,錦園里那個叫‘韓雨柔’的女人還在不在。”
一個女人?律師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