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打牌的幾個公子哥嘀咕,“一對三。”
“王炸!”秦賀嘻嘻嘻。
“……”其余的人白了他一眼,“老秦瘋掉惹。”
秦賀一晚上都很瘋,過生日嘛,一年也就瘋這么一次。
他家老頭老太最近天天逼他相親,他真是快瘋了。
他秦賀像是缺女人的人嗎?
說著,秦賀摟住身邊年輕嬌媚的女人,不缺呢!
要說相親也是老許那種人需要,老許最近跟更年期到了一樣,脾氣真大,也不愛跟他們聊天了,晚上還潑他一身啤酒。
還好他脾氣好。
包房里很鬧騰,甲板上卻很安靜。
偶爾有幾個女人試圖接近許深,但膽子小,試探半天后還是跑了。
許深的臉色很糟糕,沒人敢靠近。
海風吹起許深的衣角,他只套了件休閑風衣,禁不住這凌晨的大風。
今天說好給秦賀過生日的,許深在甲板上站了半天后回去。
包間里和外面判若兩處,里面煙霧繚繞,許深也跟著從煙盒里抽了一支煙,立馬有女人來給他點上。
他靠在沙發上看了秦賀他們一眼,秦賀像是贏了不少錢,手氣很好,面前堆滿了票子。
許深抽著煙,煙頭在繚繞的霧氣間明滅,他身上的寒氣漸漸驅散。
許深在郵輪上睡了一晚。
夜里喝了不少酒,早上是被家里的電話吵醒的。
許深還在熟睡中,見是家中電話,接起:“什么事。”
“爸爸,你昨晚上沒有回家。”天天像是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嗯,昨晚上你秦叔叔過生日。”
“噢!”天天跟秦賀不太熟,“你沒回家,我覺得媽媽好像不太高興了。”
“別亂講……天天,把電話給我。”那頭,黎晚的聲音響起,她試圖跟天天搶電話。
天天笑嘻嘻繞著桌子跑,就是不把電話給黎晚。
許深勾了勾唇角,閉眼靠在枕頭上:“我馬上回去。”
“可是你回來也吃不到媽媽做的早飯啦!媽媽今天不高興,所以她沒有給你做飯飯。”
黎晚好氣,叉腰看著這個亂講話的小不點。
什么跟什么,她知道許深今天早上不在家啊,當然沒給許深做早飯。
這小東西真會編排。
“是嗎?”許深輕笑,“那不如你哄哄她,然后告訴她,爸爸等會兒就回家。”
“那天天試一試,要是哄好了,爸爸你要記得天天的好。”
“這就跟我講條件了。”
“嘻嘻。”天天抱著電話,“天天要吃早飯了,爸爸你快回家!”
說完,他掛上電話。
一旁的黎晚生氣地看著小家伙,氣鼓鼓又拿他沒辦法:“許易,你再亂講話媽媽就不給你做好吃的了。”
“沒有沒有……”天天撲進黎晚的懷抱,搖著她的腿,“天天只是覺得爸爸有點可憐,媽媽你同情同情他,給他做早飯吧,他說他快回家了!”
黎晚使勁揉了揉他的頭發。
今天周六,天天不用去上學,她也不用去學校。
聽說許深要回家,黎晚重新回廚房給他做了三明治,煮了咖啡。文學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