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雁靈,要演技沒演技,潛規則第一名。”邵晴說個不停,大多數時候都替她家的小帥哥打抱不平。
黎晚不回消息,十分鐘后,許深打來電話。
“黎晚,你在什么地方。”
“你找我什么事。”黎晚轉過頭,看向外面熱鬧的商場。
活動已經結束,但隨處還能看到粉絲們拉的橫幅和小旗子,太陽在一點點西斜。
“馮管家說你一周都沒有回玫瑰湖。”
“我為什么要回去?天天不在玫瑰湖,我回去干什么?”
“你不要挑我情緒!”
“你一開口就沒有好好跟我說話,是誰在挑誰?許先生,你從京城回來了?”
“我今天早上剛回京城,我再問你一遍,你在哪里。要是不說,我直接去學校找你。”
“隨便你。”黎晚掛了電話,臉色很不好。
對面的邵晴嚇一跳:“小晚,你在跟誰吵架?我還沒見你跟人吵過架呢!男朋友?我聽著像。”
“我討厭他。”
邵晴更是被黎晚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唬的一愣,討厭?才交往幾個月啊,咋還討厭上了呢?
邵晴立馬安慰:“小晚,別難過,男人都是這個德行,為了男人難過不值得。生活多美好,吃愛吃的事物,買漂亮的衣服,何必為了男人傷心難過,男人都是狗東西。”
黎晚許久都沒開口,低著頭,目光無神。
邵晴倒有些手足無措,怎么安慰都不對?
她連黎晚的男朋友都沒見過,罵也不好,不罵也不好。
許氏集團,辦公室。
許深沖顧明望發了幾十分鐘的火,這次去京城談生意,不太理想,沒有達到預期,只簽了一半的合同。
許深這人自傲慣了,在南城本來就是眾星拱月一般的存在,結果,屢屢受挫。
他便逮著顧明望罵。
顧明望委屈又無辜,還不能還口。
“許總,咱們重新找合作商吧,國內不行,還有國外。”
“國外?你說的輕巧,中轉費、物流費,差旅費、物價差,你補?”
“可是京城王氏不松口啊,不肯把貨賣給我們。”顧明望支支吾吾,“他們明擺著欺負您剛接管許氏,如果是許董去談,根本不在話下。”
“許董許董,現在許氏集團執行人是我,不是我父親!”許深心情不悅,又逮著顧明望罵了一圈,“我說,顧明望,你是我助理,不是許董的助理!我許深要是不行,你顧明望也沒有好果子吃,你最好胳膊肘別往外拐,趁早給我干點實事。不然,說不定哪天我心情不好,直接炒了你。”
“呃……”顧明望汗涔涔,“我知道,我知道,許總,您行,您很行。”
許深差點踹他一腳,直接把手里頭的文件摔顧明望臉上去了!
這叫什么話?
許深在辦公室罵顧明望出氣。
許深抽了幾支煙,辦公室煙霧繚繞,他踢了踢顧明望:“把秦賀給我叫過來。”
“秦公子?我叫不動。”老實人顧明望實在為難,他哪里請的動秦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