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被酸的不行,牙都要掉了。
莫名其妙就被秀了一臉。
“走了。”許深拿好自己的東西,“你們玩的開心,單我買,贏的錢就不跟你們客氣了。”
眾人:“……”
許深說走就走,誰也攔不住。
其余人面面相覷:“老許怎么這么老實?他的人生還有樂趣嗎?”
幾個女人也紛紛插嘴:“哇哦,太子爺好像對女人沒有興趣。”
秦賀啐了一口:“呸,他要對女人沒興趣,崽崽能有兩個?這就是你們到了這個年紀還一事無成的原因!”
“那老秦,你又是為什么一事無成呢?”
“跟你們一樣啊,只知道花天酒地泡女人。”
外面,雨還在下。
許深的司機在來酒吧的路上。
許深也不急,一個人走到酒店外的門口,瞇起眼睛,視線里是簾幕般的雨水,淅淅瀝瀝。
那雨水從天而降,落在南城的建筑物上、地面上、花花草草上,深夜的風很涼,風吹起許深的頭發,他點了一支煙。
抽著煙,心里頭無比暢快。
這是他從小長大的城市,他不會拱手讓給別人,而如今,一切都已經重新回到他的手上。
一支煙還沒抽完,司機就到了。
許深上了車。
“許總,今天這么早回家嗎?怎么沒多玩會?”
“不玩了,該回家休息休息,后天回紐約。”
“也是,也是。”
“比起玩,我還是想回家陪老婆孩子。”
“出來這么多天,您肯定很想他們了。”
“是啊,太想了。”許深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想念。
許深很少跟不熟悉的人聊天,但今天可能是因為喝了酒,他的話也多起來,跟司機聊了一路。
直到車子開進玫瑰湖,許深上樓洗了個澡后,躺在床上,聽著窗外的雨水聲。
這雨聲一點點飄進他的耳中,漸漸的,他也困了,睡著。
許氏集團許深交給了新團隊,自己帶著顧明望、何經理他們回了紐約。
按照最好的安排,他應該在南城再呆一個月,至少等局勢穩定下來再回去,可他一刻都等不及了。
他還得陪黎晚去醫院,陪她去做孕婦瑜伽,陪天天去游樂園,帶天天去吃炸雞。
而這些,在他心里頭才是最重要的。
許深回紐約的莊園時正好是下午,天天在學校,但黎晚在家。
為了給黎晚一個驚喜,他故意沒有打電話給她,而是直接回了家。
黎晚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著電視翻著雜志,手邊有傭人切好的水果,聽到門響,她還以為是傭人在走動。
結果,聞到許深身上熟悉的男士香水味,她才驚喜地抬頭:“老公!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最早也要晚上嗎?!”
“給你個驚喜。”許深走到她身邊,彎腰,迫不及待親她的臉龐,“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嗯?”
許深的助理還在幫他提行李和禮物進屋,屋子里也還有傭人,黎晚臉一紅,推開他:“有人呢。”
“有人我也要親,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