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溫錄沒有動作,眼睛看著她,五官幽邃深沉。
舒沫膽子更大,她穿著當年大學時穿過的同款衣服,著裝清麗可人,今天這清雅的妝容也是她費了心思琢磨的。
她這個年紀早就不適合淡妝,但今天還是費勁心思琢磨了一番。
見溫錄沒有拒絕,她的膽子更大,那只手繞過散開的領帶摸到溫錄襯衫領口的扣子,解開一顆,她沒有再往下動作解,手指頭順著溫錄的胸膛往下滑。
突然,溫錄扣住她的手腕,眼神兇狠,猛地甩開她。
舒沫沒站穩腳跟,踉蹌后退,“噗通”摔在了地上!
“啊……”舒沫捂住肚子,叫出聲。
她本來才剛剛經歷過小產,被溫錄一推,摔得很疼,肚子那兒不偏不倚就撞到了椅子。
這一次的疼不是裝出來的,但溫錄沒有絲毫同情,冷漠地看向栽倒在地上的舒沫:“我平生最討厭給臉不要臉的人。”
“舒沫,我給過你幾次退路,但你非但不知進退,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觸怒我,那就別怪我不給面子。”
“舒沫,我本以為你作為一個女人,多多少少知道‘要臉’兩個字怎么寫,可我高估你了,你不知道。”
“三年前,我結婚前你從國外留學回來,不停打電話給我,我就給過你面子,可你三番五次觸怒我,這三年你都沒有消停。別以為私底下的一些流言我不清楚,我只是懶得管。至于那些流言是誰放出去的,我沒打算搭理,我也沒那個精力,但你似乎變本加厲。”
“舒沫,這一次,你讓我很生氣,我說了,觸怒我,你必須付出代價,因為我給過你機會了。從今天開始,安城不會有你的容身之地,不信,我們可以走著瞧。”
“還有,我剛離婚你就費盡心思往我身邊靠,我告訴你,別癡心妄想!除了童謠,我這輩子也不會再去愛誰。”
舒沫捂著肚子,五官痛得變形,但聽到溫錄的話后,她的心口就像是被撕開,又被人撒了一把鹽。
一雙憤懣不平的眼睛盯著溫錄看,她咬著牙。
她知道……她今天真得把溫錄得罪了。
她原以為不會,因為溫錄也是個男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最多也就是吃干抹凈不認賬,她沒想到,他正眼都沒瞧她。
尤其是剛剛那句話……讓她的心口徹底被劃了一刀。
舒沫想開口,但腹部太痛了,她疼得直抽氣,這才發現,手術后愈合的身體出血了。
衣服上沾了血,她害怕又惶恐,雙手攥緊裙子。
溫錄鎮定地打電話給助理:“來我辦公室。”
助理速度很快,趕到后嚇一跳,不敢多言。
“把舒經理送醫院去。”
“是,溫總。”
溫錄的人很快處理好舒沫,快得就好像這個女人沒有出現過一樣。
溫錄的保鏢把舒沫帶走了,他的助理慌慌張張跑進來匯報:“溫總,人送醫院了。”
“嗯。”溫錄把文件丟給他,臉色清冷,“讓匯誠換人。”。
“是,我這就跟匯誠的人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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