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謠親昵地看著他:“真的?”
“你喜歡就好。”
“喜歡啊,你都不知道我以前有多喜歡你吧……”做夢都想跟他一起出門游玩或者吃飯、散步,怎么都好,只要是他。
“我知道,我知道。”
溫錄喝了一口紅酒,俯身,靠近他,帶著紅酒氣息的唇壓在她的紅唇上,旁若無人。
“咳。”聶東宇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我什么都沒看見。”
溫錄這才放開童謠,指了指自己身邊的空位:“坐。”
聶東宇給自己倒了杯酒:“等會兒游艇開到東山那邊,一起去吃海鮮大餐?”
“行啊,不醉不歸。”溫錄很久都沒跟他們聚過,抬起酒杯碰了一下。
聶東宇也抬了酒杯:“對了,錄哥,那個嚴哥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嚴欽啊?”溫錄漫不經心,“什么事?”
聶東宇也知道嚴欽和溫錄早就鬧了絕交,甚至互相拉黑不聯系了,雖然后來嚴欽也沒跟舒沫結婚,但嚴欽和溫錄之間的嫌隙不是一天兩天能消除的。
溫錄剛回安城,不知道嚴欽的事也正常。
聶東宇嘆氣:“嚴哥他……錄哥,你也別跟他生氣了,他生病了,要動一個手術,嚴家請了國外的醫生來,但好不好使還不好說。”
“很嚴重?”
“嗯,聽說是肺部出了問題,反正挺嚴重,就是那種如果手術不成功,可能、可能就永遠見不到他了。”
“現在醫術很發達,以嚴家的條件,不會出問題。”
“錄哥,是很嚴重那種啊……”聶東宇都急了,差點跳腳,“手術成功率也就20,我們前段時間都去醫院看過他了,錄哥你要不要去?”
“聶東宇,你要是知道他對我做過的混賬事,你還勸我嗎?”
“是、是舒沫的事嗎?”
“舒沫的事還不至于讓我有情緒,他曾經為了舒沫能嫁給我,背后跟謠謠編排出多少謊話,逼得謠謠離開我!”
“啊?”聶東宇還不知道這些事,驚訝。
“都過去了。”溫錄也懶得再提,喝了一口酒,“沒什么好提的。”
“可是錄哥……你跟他從小玩到大,認識這么多年,你們以前兄弟感情一直很好,你真得不去見他一面嗎?如果、如果是最后一面呢?”
溫錄沉默,只悶頭喝酒。
聶東宇沒再說話了,也陪著溫錄一起喝酒。
沒喝幾口,外面的兄弟來喊聶東宇釣魚,聶東宇出去了,餐廳里依然只剩下溫錄和童謠兩個人。
溫錄連著喝了不少酒,全然不顧現在是白天,悶悶的,一句話也沒說。
童謠看出他心情不怎么好,想必是剛剛聶東宇的一番話讓他心情很沉悶。
她探過身,搖了搖他的胳膊:“老公,別喝了,等會兒喝醉了可不好。”
對上童謠那雙眼睛,溫錄這才放下高腳杯,拍拍她的手背:“我不喝了。”
“去看看他吧,我跟你一起去。”
溫錄自然知道童謠說的這個“他”是誰。
他看向童謠:“你原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