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了床上的羽毛被蓋上,透過昏暗的光線,她看到紀長慕的臉上有幾分薄涼.prpcoin.co
男人抿著唇,瞳孔里是幽暗的光。
他往她走過來,彎腰,俯身壓低姿態,靠近她,嗓音低啞:“喬家的小公主還真不挑,跟個晚宴侍應生在露天底下都能跳舞。”
“侍應生怎么了?當年某些人欠了一屁股的債,我不也瞎了眼挑他當輔導老師?我當年眼睛是真的瞎,還好現在不瞎了。再說,不就是跳個舞么,又不是在露天底下干見不得人的事,你管得著?”
紀長慕對自己二十歲以前的生活很避諱,若是別人提,他的臉會立刻拉下,喬沐元提,他倒沒什么表情。
“我管不了,但這種場合人多眼雜,什么心思的人都有,你能保證那個侍應生對你沒有非分之想?還是說,你無所謂?”
“當然無所謂。”喬沐元忽然伸出手,纖細的手腕抬起,手指頭落在紀長慕的黑色領結上,“紀教授覺得人家會有什么非分之想?”
“喬沐元!你是十九歲,不是九歲!”
“對啊,我都十九了,找個年輕的小哥哥春風一度,不可以嗎?”帶著醉意的喬沐元笑得誘人。
室內昏暗,兩人目光對視時,迸濺出無數火花,四周是濃濃的火藥味。
“無所謂是嗎?”紀長慕雙目猩紅,他突然俯身上前,整個人壓在喬沐元的身上,一只手扣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掐住她精致的下巴,帶著酒意的一個吻落在她的唇上,用力壓迫。
“唔。”喬沐元踢他。
可她哪里是紀長慕的對手。
被子被她踢到了床邊,床單皺巴巴的。
她也不知道紀長慕發什么瘋,至少在今天之前,她覺得紀長慕是一個克制且理性的男人,對什么都清冷寡淡,可現在他的手居然在解她禮服后背的絲帶。
也不知是不是室內光線太暗,紀長慕解了半天并沒有解開禮服系帶,他大概是沒耐心了,用力拉開她小禮服的領口。
喬沐元“嗚嗚”掙扎,用力咬住他的唇!
男人吃痛,嘴里有了血腥味,這才放開她,但扣住她的手并沒有停止動作。
“紀長慕,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明天我家里人就會把你送進監獄。”
“你不是要找人春風一度嗎?我碰不得?”
“對,別人碰得,你碰不得。”喬沐元紅著眼睛,小臉上是極度的氣憤,“紀長慕,我真得討厭你。”
“別再跟不三不四的男人往來。”他終于放開了她,松開手。
小姑娘白皙的肌膚純凈無暇,在幾縷光線下愈發明艷動人,再加上她喝了不少酒,臉頰通紅,整個人像極了春日里嬌媚的海棠花。
“你走開!走啊!”她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小腳踢他。
紀長慕扣住她的腳踝,不讓她動:“喬沐元,你如果真想談戀愛,找個門當戶對又熟悉的人家,至少,他們不會算計你。”
他低下頭,從地上撿起她的高跟鞋,給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