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就找借口吧!那過兩天我再喊你出來,我不管,我以后可真難得來紐約了.ajaig.co”
“再說。”
紀長慕離開了包間,踏著室外的一地清霜往會所停車場走去。
司機已經在等他,他上了車,揉了揉額頭。
頭疼得厲害,打了會兒牌,肩膀也在隱隱作痛,真是不服老不行,此時此刻倒挺想找人幫他按按肩膀。
車外昏黑,車內更是安靜寂寥。
“先生,回別墅嗎?”
“嗯。”
“我打個電話讓崔姐幫您準備醒酒茶。”
紀長慕沒說什么,閉目,薄唇抿著。
司機見紀長慕狀態不怎么好,知道他今天晚上又喝多了,身上也滿是煙味。
前段時間他經常幫紀長慕去哥大接一個小姑娘,那小姑娘在的時候,紀長慕臉上總是掛著笑容,如今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去哥大了,聽說總裁跟那小姑娘分了。
至于為什么分開,他也不清楚,崔姐也不知道。
崔姐挺惋惜,總是悄悄跟他說,她很喜歡那個小姑娘。
可他不是很懂,總裁除了有時候脾氣大了點,別的沒什么不好,那小姑娘跟著總裁不好嗎?
不過年輕人的這些事情不是他能理解的。
到了別墅已經是夜里一兩點。
月華如水,秋色寒涼。
紀長慕過生日那天,楊淑箏也從濱城過來了。
她下半年身體狀態還不錯,又很想見兒子,特地從濱城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過來,還給紀長慕帶了禮物。
紀長慕白天在外面工作,楊淑箏就在別墅里休養,不會給紀長慕添麻煩。
她喜歡跟崔姐聊天,崔姐雖然嘴巴嚴,但有時候話說多了就說漏嘴。
“崔姐,二樓一直鎖著的那間房是給誰住的?”楊淑箏好奇,上次來似乎沒有上鎖。
“紀先生的一位朋友,不過她、她不來住了,先生就讓我把房間鎖了。”
“男的還是女的?”
崔姐支支吾吾半天沒吭聲。
楊淑箏懂了。
如果是男性朋友,崔姐不可能回答不上,也就是說紀長慕帶了女孩兒回家。
也沒什么不好,至少楊淑箏心里頭很希望有個溫柔體貼的女孩子留在紀長慕身邊,只是看這情況,這姑娘跟長慕也沒在一起多久。
“夫人,您要吃點水果嗎?我去給您拿。很多水果都是先生托人從果園現摘買回來的,很新鮮。”
“拿一些吧。”
“好。”崔姐如釋重負。
楊淑箏坐在花園里休息,偶爾會翻一翻桌子上的雜志,但大部時間都在休息。
她雖然年紀不算大,但身體一直不怎么好,這些年連帶著眼睛也不太好使了。
她早上剛剛吃了藥,晚上等紀長慕回來過生日。
紀長慕不喜歡熱鬧,聽說晚上依然還是只邀請了幾個朋友來家里,晏伽那幾位,她也認得。
崔姐端了果盤過來:“夫人,您嘗嘗。”
“謝謝。”
崔姐沒在花園久留,隨后就去了廚房忙碌。
楊淑箏喝著茶,正好手機響起,她低頭一看,是佟茜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