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然跟我沒關系,我就是打個電話看看你對前女友有沒有反應。”
“她身邊的男人長什么樣。”
晏伽笑出聲,還是有反應的:“很高很俊,五官端正,優雅紳士,一眼看上去就是家教很好那種,不是一般富二代。”
紀長慕淡淡道:“不是她男朋友。”
“你怎么知道?老紀,你的小白兔早就是別人的了,她回了京城就像是魚兒回到了水中,整個京城的男人還不是任由她挑。”
洲洲在一旁著急地搖著晏伽的胳膊:“二叔叔,二叔叔,燈壞了,不亮亮。”
“晏伽,有時間多陪小朋友,別給我打莫名其妙的電話。”
“什么叫莫名其妙……哎!”
那頭已經掛了電話。
晏伽睨著往他腿上爬的小朋友:“煩人精。”
小朋友委屈巴巴地舉著手里的燈:“壞了。”
“才幾分鐘你就把燈玩壞了,笨得不行。”
“不笨。”洲洲搖搖頭,辯解。
“我說你笨就是笨。”
“麻麻說……洲洲聰明。”
“呵。”晏伽嗤笑。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他幫洲洲修了半天的兔子燈,好在最后修好了,這小家伙才沒有鬧。
九點半時,廟會里的人陸陸續續散了,街頭的攤位也在逐漸撤掉。
喬沐元和梁愷喝完茶就回去了,梁愷給她買了漂亮的紙燈,還有一些可愛的小物件。
他知道喬沐元什么都不缺,但她一定不怎么來廟會這種市井氣比較足的地方,臨走時他還一直將她送回海濱別墅。
喬沐元回去才發現紀長慕給她發了微信消息——
紀長慕:毛球最近乖嗎?
喬沐元:我最近沒有回浣花。
她回復完準備去洗澡,手機正好響了一聲,紀長慕回了過來。
紀長慕:怎么不去看看它?
喬沐元撥了電話過去,坐在陽臺上看向外面廣闊的海面:“我過兩天就去看它,這幾天沒有空,白天工作,晚上會跟朋友出去玩。主要是你不在浣花,我就沒有去那邊的動力了。”
“今天晚上也跟朋友出去了?”
“嗯,剛到家。”
“哪個朋友?我認識嗎?”
“紀長慕,你是在查崗嗎?”喬沐元笑了,“我在京城的朋友,你當然不認識。”
“別再交秦昭那種朋友就行。”
“好端端提什么秦昭呀,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你呢?你在哪里?”
“我在酒店,出差。”
“那你早點睡,別太累,我先去洗個澡呀,身上都是外面的味道。”
喬沐元剛想掛電話,那頭傳來低沉克制的聲音:“梁愷是誰。”
喬沐元一愣,他怎么會認得梁愷?而且今天她剛跟梁愷從外面回來。
碰巧他打電話查崗。
哪有這么巧。
“紀長慕,你怎么知道梁愷?”
“上次周董的晚宴,我正好陪常昊過去,有一些場面,碰巧見到。”
喬沐元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她在酒店聽見的聲音不是幻聽,正是紀長慕。
他說的場面……是梁愷跟她表白的場面?
她聽著紀長慕的語氣不太對,那一定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