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我應該怎么做?”
喬知行靠近她,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番他的計劃。
良久,他笑道:“要不是不想看姐姐受苦,我才不會撒謊,我可是從來不會撒謊的好學生。”
“我只想在過生日的時候能見到紀哥哥。”
“我覺得沒問題。”喬知行嘆息,“本來想過幾天就回學校的,看來走不成了。”
“耽誤你學習了。”
“沒關系,到時候姐姐你把今年的生日禮物分我一半就OK。”
喬知行學業壓力不算大,他比平常人聰明,別人要花一個小時看完的東西,他十分鐘就能搞定。
再說,現在技術發達,他在家里也能上課、復習。
臥室外響起腳步聲,有傭人走到門口:“小少爺,我該給大小姐換衣服了。”
喬知行讓喬沐元躺下,走到門口開門:“我姐姐狀態不是很好,你不必天天給她換衣服了,她躺在床上不會出汗。”
“好,小少爺您是醫生,我們聽您的。”
“嗯,她現在最需要的是靜養,你們盡量不要去打擾她,葡萄糖和營養液的話,我會跟她的私人醫生溝通。”
“好的。”
傭人被喬知行三言兩語打發走了。
喬知行認真起來的時候很能唬人,一本正經,俊朗的五官上是喬家遺傳的那種威嚴。
喬知行悠然回自己的臥室。
他這算不算在跟老喬斗智斗勇?如此一想,倒也挺刺激。
誰敢跟他爸爸這只老狐貍斗。
喬知行每天按時去醫院查房,醫院、喬宅來回跑。
喬斯年和葉佳期不是每天都回喬宅,他們有各自的事業,喬沐元還沒有醒,擔心也無濟于事,只能交給時間。
一周后。
紀長慕身體好了很多,傷口已經快要愈合,也能下床走路了,但還是不能用力。
紀長慕習慣性坐在病房的陽臺邊,不能坐太久,他就躺著,這樣能更清晰地看窗外的風景。
他愈發沉默寡言。
頭上的紗布還沒有摘,紀長慕就這樣一直看向窗外,有時候一看就是半天,直到護士來提醒他。
喬沐元倒是給他發了信息,但也只有只言片語,聽說她身體狀況也不怎么好。
這一天下午,喬知行來到病房。
他將買來的花束放在桌子上:“姐姐托我買的花,她問你喜歡不喜歡。”
“她送的,我哪有不喜歡的道理。”紀長慕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臉上沒有血色,但他看到花時還是笑了笑,陽光正好穿過玻璃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他的笑容里是無限寵愛。
一個病弱瘦削的病人,笑起來也能讓室外的風景失色。
喬知行感慨,姐姐可真會挑男人。
紀長慕這男人長得太過好看。
“姐姐身體好一天壞一天,你打算什么時候去看她?”
“喬家允許我去看她嗎?”
“紀先生這話我可不愛聽了,喬家從不干涉我們每一個人的個人自由,只看紀先生有沒有心了。沒有心,小溪小河都跨不過去,若有心,鴻溝險阻都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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