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說到這個……我得問你個事,你如實回答。”喬沐元對視他的眼睛,“我上次碰巧在一家康復中心見到了阿勇,他被人打傷了正在醫院做康復,我想問你,他是什么情況?是不是我哥哥把他打傷的?”
“都多久前的事了,沒什么,在一家會所見到你哥哥,起了點爭執。還是那些原因,他不是很喜歡我,自然不愿意我進喬家的門。”
“你受傷沒有啊?”喬沐元沒想到還真有這個事,急切切問。
“沒受傷,阿勇吃了點虧。”
“我哥哥那么暴力嗎?他不是這樣的人……”
“我懂他,呵護了這么多年的妹妹突然被人拐走,心情肯定復雜,也在情理之中。別怪他,他也是為你好,正好他那天晚上喝的有點多。”
“他受傷沒有?”
“沒有。”紀長慕當然有所隱瞞,將整件事輕描淡寫蓋過去。
喬沐元很好哄,沒再追問,只當還是以前那些糾葛。
等時間差不多,她也該回家了。
站起身,她依依不舍地跟紀長慕告別。
醫院外,陽光明媚,無風,平靜。
喬沐元鉆進車里,看著路邊光禿禿的樹木一棵棵飛快地往后退,司機載著她回去。
今天,她終于再次見到了紀長慕,一切都很好呀。
拍賣會那天,紀長慕陪著葉佳期去了會場。
喬沐元一個人呆在家里,喬知行飛去了哈佛參加期末考試。
喬斯年不怎么允許她出門,主要是不怎么允許她經常往醫院跑去見紀長慕。
姑娘家家的,年紀還小,雖說天天跟男朋友膩在一起也很正常,但在他眼皮底下膩歪過于出格,喬斯年不大看得慣,吩咐管家不許她出去。
喬沐元只好自己一個人呆在書房里畫設計稿。
她身體已經痊愈,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還是多虧了喬知行和媽媽。
如果沒有他們,她可能還不能見到紀長慕。
午后,喬沐元睡了個午覺,起來時無事可做,去茶室拿著爸爸的茶葉泡了一壺茶。
她也分不出哪種茶葉,反正盡挑貴的來。
大約剛把茶泡好,院子里響起車子的引擎聲。
是紀長慕和媽媽回來了,一早的拍賣會似乎結束了。
她站到窗戶邊往外看,紀長慕和媽媽有說有笑,紀長慕一身黑色西裝,風度翩翩,紳士儒雅,而媽媽則笑意溫和。
身后的傭人從后備箱里提著東西出來。
喬沐元茶也不喝了,往樓下跑。
一下樓她就抱住紀長慕,其實這些天他們見面的次數并不多。
在媽媽面前,她可以肆無忌憚,甚至還悄悄親了紀長慕一口。
倒是紀長慕比較收斂,扣住她的手,沒有讓她再亂來。
客廳里,傭人給他們端上茶水。
“媽媽,買了什么好東西?”喬沐元坐在葉佳期身邊問道。
“你自己看吧,今天讓你紀哥哥破費了。”
“應該的呀,紀哥哥樂意。”喬沐元伸手拆開面前高檔的磨砂手提袋和牛皮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