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只是這個男人偽裝得太好,絲毫沒有暴露出自己的軟肋。
但凡她知道他最在乎的人是他的前妻,她也不會蠢到去做這顆棋子,還妄想能在他心中留有一席之地。
紀長慕不碰她,甚至與她沒有半點曖昧,原來是放不下喬家大小姐。
“我和大家一樣,以為紀總是冷漠無情的人,原來竟然還是個癡情種。但到最后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喬氏擺脫了危機又如何?你和那位喬家大小姐的關系再也回不去了。她不缺男人,尤其不缺你這種心眼深的男人,你現在什么都得不到,又比我好什么?”
“紀長慕,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可笑嗎?你算計我只是為了幫喬家,到頭來卻把自己女人送到了別的男人床上,你可真蠢,蠢到家了,放著江山不要,美人也不要,一腔深情演給誰看?”
這一刻,陸思羽心里好受了一些,紀長慕算計她,最后不也什么都沒得到。
下場,還不如她。
呵呵。
雙贏的局面他不要,非要造成如今這個雙輸的局勢,她一時間也說不清這個男人是蠢還是鬼迷心竅。
“陸思羽,你最好識趣,我不喜歡對女人下太狠的手,但不代表我不會動你。”
“真是好笑,紀長慕,你也就只剩跟我逞強的本事。不過,還是想說一句,跟紀總過招也挺過癮,聰明人果然有聰明人的玩法,我也是吃一塹長一智。這一局,紀總贏了我,但我也沒什么損失,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合同還在,你就算再惡心我,你也得忍著。”
“滾出去!”紀長慕終于動怒。
陸思羽不再跟他說什么,退后兩步,冷笑。
阿勇聽到陽臺上的動靜,敲門:“紀先生。”
“阿勇,把人給我弄出去,別弄臟了我的地方。”
“是。”
阿勇立馬進來拉住陸思羽。
陸思羽冷漠地甩開他:“阿勇,你不過就是一條狗,你在我這耍什么威風?”
陸思羽踩著高跟鞋離開別墅。
阿勇臉色未變,他倒不會因為陸思羽的話產生抵觸心理,因為他知道紀長慕對他很好。
紀長慕酒喝多了,頭開始一陣陣疼痛。
但他沒有喝醉,意識還很清晰。
他又重新拿了一只杯子給自己倒酒,一杯接著一杯。
酒精并不能讓他紓解,他又點了一支煙,修長素凈的手指頭夾著煙頭,火光映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明明滅滅。
窗外夜色分外深沉,窗內的陽臺一片狼藉。
地上都是紅酒漬,還有破碎的高腳杯,紀長慕沒有吩咐傭人上來,誰也不敢進。
他一個人喝著酒,也不知過了多久,手機不停傳來短信的聲音。
他點開。
陸思羽這個女人給他發了許多喬沐元的照片,照片上不止喬沐元一個人,還有……梁愷。
兩人在巷子深處的燒烤店吃燒烤,在歌劇院看歌劇,深夜凌晨并肩在京城的街頭壓馬路,好幾張照片上,喬沐元還披著梁愷的外套。
有幾張,喬沐元微微仰著頭在與梁愷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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