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林梔拒絕了,“可以給你買礦泉水,可樂喝多了蛀牙。”
“好久沒喝了……爸爸也想喝的。”
“我什么時候想喝了?”晏伽覺得洲洲現在不得了,無法無天。
叁天不打,上房揭瓦。
洲洲沖晏伽做了個鬼臉。
林梔將錢包遞給洲洲:“你自己去買,想吃什么都可以。”
“好,謝謝媽媽!”
洲洲撒開小腿,跑得飛快。
晏伽扶著長椅坐下,動作緩慢,趁機靠在林梔的肩膀上,眉頭緊皺:“哎呀,不服老不行,我這會兒可難受了。”
“怎么了?”林梔歪著腦袋看向他,笑瞇瞇,“我記得上高中的時候,你帶我來游樂園玩,你那時候盡挑刺激性項目玩,說有挑戰性。現在也沒多大,怎么就不行了?”
“什么不行,有些詞不能亂用。”晏伽靠著她撒嬌,“你幫我揉揉腰,又酸又疼。”
“真的假的?”林梔不信,坐過山車前還活蹦亂跳的。
“真的……”晏伽一臉苦澀。
林梔象征性幫他揉了兩下。
晏伽一把抓住她的手,握住:“好了,沒事了,你跟我說說話我就沒事了。說起來,我很多年沒有坐過這玩意。這游樂場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來過,只不過重新裝修過了。”
“記得,來過。”
“我還以為你都不記得了,如果你都不記得了,那這些回憶就成了我一個人的烏托邦。”
“我剛剛遇到一個熟人,我不太認識了,但她說是我學妹。”
“誰啊?叫什么?”
“晏伽,我讀高中的時候安分守己又老實,除了參加一些活動外就是學習,為什么他們這么不喜歡我?”林梔故意看向他。
“嫉妒啊,你當時學習成績好又是校草的女朋友,當然嫉妒你。”
“所以說,他們不喜歡我,大部分原因是因為你咯?”
“……”晏伽冤枉,“不能這么算。”
“我不管啊,都算你頭上。”
晏伽沉默了。
好吧,算他頭上就算他頭上。
“熟人跟你說什么了?”他問道。
林梔將剛剛的事情簡單跟晏伽講了一遍。
若在以往,她不會說,很多事都認了,但現在不一樣,她和晏伽不是男女朋友,是合法夫妻。
她也在學會跟他溝通,將心里話說給他聽。
晏伽聽完,摟住她:“別往心里去,都是過去的事了。這么跟你說吧,以前進播音室的學妹,十個有八個是沖我來的,所以……她這個態度,是我的不對,我的錯。”
“我還以為你不認呢!”
“認,都認。”
“那你認識她?”
“不認識。”晏伽哪認識這么多學妹,“你也知道的,以前追我的人很多啊。”
“你帥,你學習好,你有魅力。”
“嗯,當然!”
“……”林梔推開他。
還驕傲上了呢!
洲洲買好東西,跑回來。
小家伙手上抱著叁瓶礦泉水,吭哧吭哧往他們這邊跑:“爸爸的,媽媽的,洲洲的。”
“怎么沒買可樂?”晏伽故意看向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