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都進入狀態,紀長慕才離開休閑室,回書房工作。
喬沐元陪楊淑箏打了小半天麻將。
楊淑箏身體不大好,不太能久坐,下午大約三點多,喬沐元就散了局。
下午當然是楊淑箏贏的最多,喬沐元也贏了一些小錢,那兩位純粹就是送錢來了。
散了局,楊淑箏帶著喬沐元在茶室里喝茶聊天。
“沐元,謝謝你陪我,這樣一看,還是女兒好,我可從來沒有這么開心過。”
“紀哥哥以前是不是沒時間陪您?”
“差不多,他太忙了,就算陪我也都是心不在焉。我也知道他忙,很少會讓他陪。”
“剛剛那兩個人就是來送錢的,估計是紀哥哥讓他們讓著點,要不然就是紀哥哥特地找了兩個很菜旳選手。”
楊淑箏也看出來了,笑道:“管他呢,玩得開心就行,就算是送錢,那也是長慕的錢。長慕的錢,不要白不要。”
喬沐元也笑了,就是,紀長慕的錢,不要白不要。
“他有沒有帶你出去逛逛?他對濱城很熟悉,你讓他多帶你出去走走。”
“他好像去書房了?”
“沒救了,今天這種日子也工作。”楊淑箏忍不住說了紀長慕兩句,“他平時對你好不好?”
“挺好的,媽,你放心,他對我真得挺好的,沒有騙你。”喬沐元生怕楊淑箏不信。
楊淑箏點點頭,給喬沐元倒了一杯花茶。
她們坐一塊聊著天,也沒怎么出去。
天氣比較冷,呆在家里正好。
她們聊了很多,有時候也會提到紀東懷。
喬沐元從楊淑箏的臉上看到幾分心不在焉,開始還以為是提到紀東懷后的感傷,后來發現不是。
隱隱約約,她覺得是……她和紀長慕結婚幾年,一直還沒有孩子的事。
畢竟楊淑箏跟他們不一樣,她是紀長慕的母親,也是紀長慕唯一的親人,她必然很想要一個小孫孫。
過了好一會,喬沐元故意將話題岔到孩子的事情上,她小聲問楊淑箏:“有沒有紀哥哥小時候,就那種,剛生下來時的照片?想看。”
“那種照片啊,多的是。他自己不給人看,都收起來了。”楊淑箏笑得厲害,“也就那種時候我和他爸爸給他拍了不少照片,后來他年紀大了,不愛拍照,照片少了很多,幾乎沒有了。”
“想看。”
“那我得好好找找了,都被他藏起來了,不知道藏到了哪里,我找一找的話可能還能找到一兩張。”
“又不是見不得人的照片,有什么好藏的?”
“對他來說,可不就是見不得人。”
她們笑著一起在背后說紀長慕的不是。
楊淑箏離開茶室,認真去自己臥室翻了她多年來形影不離的嫁妝箱。
翻箱倒柜,可算在一本書里找到一張。
明明有很多張,但也不知道被紀長慕藏到了哪里。
她如獲至寶,拿去茶室給喬沐元看。
照片里的小家伙趴在家里床上,大眼睛烏溜烏溜,五官俊朗,皮膚很白,手上還有一只毛絨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