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闊別已久的倫敦,喬沐元穿著花裙子,戴著貝雷帽,剛出現在別墅外,皮特隔著籬笆迫不及待奔跑出來!
“汪汪汪!”皮特一個勁兒叫。
傭人打開鐵門,喬沐元往家里走去。
她蹲下身抱住皮特,摸了摸它的腦袋:“皮特,想我沒有呀?在家有沒有乖乖的?”
“汪汪!”
皮特一叫,屋內的兩小只聽到聲音,迫不及待跑到窗戶邊往外張望。
喬沐元一轉頭就看到了毛球和菲菲,這兩個小家伙居然越長越像了,只不過菲菲比毛球大一圈,也胖一點。
晴空烈日,簌簌清風。
她看著這溫馨恬淡的一幕,心口如有甜甜的蜂蜜流淌。
紀長慕同陶文興一起將行李取下,他走到喬沐元身邊:“有一段時間沒回來,是不是特別想它們?”
“嗯,很想。”
“走吧,進屋,外面有點冷。”
紀長慕攬著她的腰,喬沐元則抱著皮特,他們一起走進屋子里。
說起來,這套別墅還是紀長慕給她買的,他當初也是精挑細選才定下這一套別墅,為的是讓她安心讀書。
喬沐元倒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更沒有辜負她自己,聽陶文興說,她剛來倫敦時,讀書很用功。
一回來,紀長慕頓覺失寵。
喬沐元一直在逗兩貓一狗,根本沒空搭理他,還使喚他去給她做下午茶和點心。
紀長慕沒閑著,去廚房給她煮了一壺她愛喝的香梨白茶,又給她簡單做了幾份糕點。
陶文興幫忙切了一份水果,笑道:“紀先生特別寵著大小姐。”
“沒辦法,她身邊哪個不寵她?我哪敢對她不好。”
“那天晚上你們吵架,我還以為紀先生放不下身段哄大小姐,說句實話,大小姐真得很好哄,就看紀先生以后愿不愿意耐心地多哄著。大小姐心思單純,本就沒什么心眼,紀先生應該能輕易看出她的高興和不高興,她總是把小情緒寫的臉上。紀先生聰明,希望以后多擔待。”
“那天是我不好,讓陶管家擔心了。”
“我在紀先生身上看到一點喬爺的影子,卻又不全像,喬爺沒有紀先生這么溫柔。”
“我生性散漫,這些年也看得更開,阿元以前冤枉我,說我事業心重,把事業看得比命都重要。她是真得很會冤枉人。”紀長慕笑。
陶文興也被他逗笑了:“不是大小姐冤枉紀先生,是紀先生向來藏得挺深,你的心思比大小姐的心思難猜多了。別說大小姐,那段時間,歐總那樣的人都不承認你是好人。”
“沒關系,誰誤會我都沒關系,但我不希望被她誤會。”
“大小姐一直相信紀先生。”
“我知道,所以……也沒什么好回報她的,對她好是最簡單的一件事。”
“但要堅持一輩子,恐怕也不簡單。”
“是。”紀長慕明白,但目光里滿是堅定和柔和,“不過,我能做到。”
小點心從烤箱里出爐,紀長慕將它們挑揀出來,一份一份擺放在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