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無帆的小船在海上飄飄蕩蕩,起起伏伏,最后成了松軟的綢帶,周身都透著柔。
結束時,姜珂已經軟成了一灘水。
陸靳城吻姜珂的發。
“現在能告訴我,說我床品次,是什么意思了么?”
姜珂微怔了一下,然后緊抱著陸靳城的頸,嬌懶的說。
“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明顯是避而不談的架勢。
陸靳城笑。
“說我床品次,我有哪一次敷衍你了?嗯?”
姜珂不好意思答話,一個勁兒往陸靳城的脖頸里蹭。
“你別羞我!”
陸靳城倒也沒有逗姜珂,只說。
“繼續!”
姜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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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靳城向來說話算話,很快,室內,又撩起了曖/昧的溫度和讓人心悸的喘息。
深秋與初冬交匯的時節,窗外下起了冰冷的雨,密密碎碎打在玻璃上。
姜珂慵懶著枕在陸靳城的臂彎里,亞麻色的發掃在男人精赤的胸膛上。
撫摸了幾下陸靳城的喉結,姜珂說。
“陳茉已經打算到帝都就醫了,聽夏沅說,她情況很糟糕。”
陸靳城表情很淡。
“這些我都知道。”
“……那你去看她了嗎?”
“市局那邊,有人去過了。”
所以意思是,他沒去,是別人代表他過去的!
姜珂情緒有些復雜,但是沒有再說什么。
這個男人一向有自己的打算,自己不管說什么,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定,反倒不如不說。
翻了個身,姜珂說:“我要睡覺了。”
陸靳城黑眸低垂,見姜珂光潔的雪背對著自己,他伸手去纏繞她的頭發把玩,問。
“不高興了?”
姜珂說沒有。
“你是我男人,不去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我應該是高興,不是嗎?”
怕陸靳城多心,她握著他的指關節,輕柔撫弄。
“時候不早了,我明早還要給學生上課呢。”
陸靳城替姜珂拉了拉被子。
“睡吧!”
“嗯,你也早點睡。”
陸靳城應聲說:“好。”
然后陸靳城被姜珂要求著再吻她一下,她才安心的睡下。
一晚上折騰快三個小時,姜珂真的累了,很快便沉入夢鄉。
不同于姜珂的疲憊,陸靳城靠在床頭,沒有睡意。
過了一會兒,他拿過放在床頭柜上的煙盒,點了一支煙。
很快,煙霧繚繞,迷蒙了男人深邃沉靜的黑眸……
“靳城啊,你還年輕,這個年紀就坐上副州長的位置,可不簡單啊,往上提干,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和你沒關系的事情,別跟著摻和,免得耽誤了你自己個的仕途!”
這是郝德勇今天在高爾夫球場時對陸靳城說的話,每一字、每一句都說的中肯。
把快要燃到盡頭的煙蒂按在煙灰缸里,陸靳城平復了一下心境,躺進床里。
躺下不到一分鐘,他從背對著姜珂的狀態翻身,長臂一伸,把一旁身材纖細的人兒,攬入懷里……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陸靳城難得周末有清閑在家的時候,所以姜珂起床要去輔導班給學生上課,他也就跟著一起起床,說送姜珂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