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板上找到了被扯皺的衣服穿上,她回身要去拿扔在床尾的底衤庫,卻被床單上肉搏后留下的痕跡,深深吸引住了目光。
羞得不行,她想要伸手扯下,可一想到等到還要繼續,也就沒有管片片菏澤水跡的床鋪,徑直拿底衤庫穿上。
姜珂再過去廚房的時候,陸靳城在灶臺前忙碌著。
蹆間虛軟的酸脹,讓她每走一步,都要忍一下疼。
陸靳城扭頭看姜珂,問她怎么出來了。
姜珂砸吧下嘴。
“想看你煮東西,在屋里,看不到,就出來了。”
陸靳城笑了下,“我看你是餓了吧?”
姜珂嘟唇,不否認。
“是有點!”
那種事情,實在是消耗體力,特別是她這段時間沒有和他在一起,冷不防的做一下,適應不了,還真是累啊!
“再等一會兒就好了!”
“嗯!”
姜珂點頭,然后拉開座椅,坐了下去。
等陸靳城煮東西,等的姜珂有些無聊,盯著他挺括的身型,想起他在床上的兇猛和臻狂,不免心猿意馬。
特別是想到他睡袍里,除了一件平角底衤庫,身無寸縷,更是有想做些什么的沖動。
一手托著腮,一手輕敲桌面等了會兒,到后來,捉弄陸靳城的心思越發的強烈,以至于姜珂就那么鬼使神差的滑下座椅,向男人走去。
陸靳城腰身被抱住那一瞬,他扭頭看姜珂。
“又想搞什么花樣,嗯?”
姜珂不語,往他睡袍里摸索。
陸靳城的身材,真的很棒,且不說身型和體廓可以媲美歐美那些男模,他精赤的人魚線,壁壘分明,結實又樫石更。
姜珂小手順著陸靳城腰腹往下時,被陸靳城牢牢按住了手。
“又想煽風點火,是不是?”
男人略有些艱澀的滑動喉結,低啞的嗓音,透著異樣性\/感。
姜珂搖頭否認。
“我只是在想,你的槍,是屬于什么等級的呢!”
“聽說,按尺寸和長度分,可以分好些個檔次,我想感受一下,你的槍,是屬于極品,精品,次品,還是……殘次品!”
陸靳城永遠不知道姜珂是從哪里搞來這些花樣!
還能把這么忄青色的話題,說的一臉茫然與不解,甚至是無辜……
“我是哪個檔次,試了這么多次,還不清楚嗎?”
姜珂說不清楚。
“我一直都沒有認真看過好嗎?”
她確實沒有仔細看過,總覺得那物,太可怕,甚至像個怪物。
特別是對著她時,盯得她后背起冷汗。
陸靳城笑著反問姜珂。
“你確定沒仔細看過?”
她之前玩的可是很歡,說沒有仔細看過,誰會信?
“那我之前就算看過,現在又想看了,你會讓我看嗎?”
陸靳城扭頭,低首,吻姜珂的唇。
“等下讓你看個夠!”
姜珂說:“我現在就想看!”
陸靳城說:“別鬧”,語氣里,盡是無奈和寵溺……
“我沒想鬧,只是想鑒定一下你的等級。”
姜珂又去扯,陸靳城拉住她的手,不讓她放肆。
“再鬧,我把你按在這里,直接干你!”
一個“干”,聽得姜珂耳朵發燙。
床笫間,陸靳城沒少對她說葷話,甚至他風流又不失迷人韻味的話,總是撩的她又羞又愛。
姜珂癟著嘴把手收回來,不高興道。
“真是不解風趣!”
陸靳城說:“等下別求饒。”
他哪里是不解風趣,是怕被小丫頭撩的受不住,直接在這兒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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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又是讓人控制不住的愛火,在膨脹、蔓延……
窗外,月朗星疏,浩夜無邊,甚至聽不到朔風肆虐,不見樹影擺動。
姜珂受不住,不住抓著窗紗,把白色的窗紗,抓緊成了一團。
實在控制不住源源不斷逼近的爆炸感,她胡亂大叫,小手越發用力,最后,竟然將窗紗,從滑道上,硬生生扯了下來……
臥室里一片凌亂,原本鋪在床上的床單被揉成一團,扔在床下。
累的不行的姜珂,看著滿室狼藉,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再這么下去,我們兩個人,能把家拆了!”
陸靳城也跟著笑,隨手點了點煙灰到煙灰缸里。
“你不惹我,我還不至于拆家。”
姜珂不高興嘟唇。
“聽你這話的意思,怪我了?”
匐在男人精赤的身上,姜珂說:“聽說,事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你也給我抽一口唄!”
陸靳城打掉姜珂過來奪煙的手。
“別鬧!”
把還有一大截沒燃的香煙,狠狠捻滅在煙灰缸里。
陸靳城拉過姜珂按在臂彎里,禁錮她的身體,然后將被子往兩個人身上一扯。
“睡覺。”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佟正攵\/委母親的壽宴沒有大辦的意思,畢竟是敏感時期,人人都夾著尾巴做人,再想大辦,也要掂量掂量情勢。
不過畢竟是要員,要臉面,也不能太寒酸,所以就選在了一個四星級酒店操辦。
這個等級的酒店,既沒有五星級酒店的奢貴,也沒有三星級酒店的簡單,倒也能撐得住臺面。
蘇怡看姜珂沒有穿自己幫她選得那件禮裙,不悅的瞪她。
“我不是讓你穿那件紅色的禮裙吧,你怎么不穿?還有,你這連妝都不化,頭發也不弄,連首飾都不戴,只涂了個口紅,算怎么回事兒?”
姜珂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件水藍色無袖曳尾長裙,無所謂聳了聳肩。
“那條紅色禮裙太露了!”
其實那件紅色禮裙倒還好,是錦緞面的材質,抹胸設計,長度到膝蓋那里,穿在姜珂身上,更顯她小巧玲瓏,纖細精致。
不過紅色太乍眼,有出風頭的嫌疑。
姜珂不想旁人的壽宴,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有喧賓奪主的意思。
所以,她并沒有按照自己母親說的那樣,只是按照她個人覺得不會出挑,但也不會差于他人的尺度,打扮的自己。
“別人的壽宴,我總不能拿捏不好分寸,出盡風頭,讓他們說我沒教養吧?”
“我是覺得做人還是低調一些好,把那么多首飾往身上戴,太土了,戴這一對耳釘,就可以了!”
姜珂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聽的蘇怡吹眉毛、瞪眼睛。
不過好在自己女兒長得秀氣,即便只涂了口紅,沒有首飾增彩,也靚麗動人,索性,也就懶得和她計較。
過去酒店的路上,蘇怡叮囑姜珂如何如何,還告訴姜律:“我照看不到的地方,你多費點心思在你妹妹身上,免得惹了笑話。”
不滿意自己母親總覺得自己會惹事兒,姜珂氣鼓鼓的反駁。
“媽,你怎么總這么想我?我是成年人了,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你知道你自己能對你自己的行為負責就好!”
也不想和姜珂多掰扯,蘇怡扭頭看窗外夜景。
到達酒店,蘇怡走在前面,姜律站在身后,捅自己身邊的妹妹。
“你等下記著全程跟著我走,明白嗎?”
姜珂沖他翻了一個白眼。
“你是怕我丟,還是怕我惹事兒啊?”
“讓你跟著我走就對了,這里的人,你都不認識,怕你失了分寸。”
姜珂沒有再說話,但默許了自己哥哥的話。
確實,這里面,除了自己母親和哥哥,她并不認識其他人。
“對了,忘了和你說,莫宇也來了!”
姜珂看向姜律,臉上有一瞬的不自然。
但很快,她就把這瞬的不自然,斂入眼底。
“嗷,他來就來唄,我和他又不能怎樣!”
姜律也知道兩個人不能怎么樣,不過就是怕尷尬罷了!
宴會廳,衣香鬢影,杯盞言歡,曼妙的輕音樂,流竄在每一處……
順著迎賓指引到宴會場,姜珂看到了一眾人,手擎著酒杯,或一或多的言笑攀談。
對比那些打扮光鮮亮麗的貴婦名媛,自己的穿著打扮,確實夠普通。
佟正攵\/委和夫人一看蘇怡代表姜文驥過來,上前打招呼。
蘇怡把自己丈夫囑咐自己帶來的賀禮送上。
“哎呀,你和文驥就是客氣,這來就來唄,還帶什么禮?”
蘇怡說:“老夫人大壽,趕巧文驥朋友從和田那邊得到一塊上好的玉石,這玉石養人,文驥就讓工匠雕琢了一副鐲子送給老夫人,也不是什么打緊的物件,不成敬意。”
這個圈子里,多數人都送錢,就算是送禮,也是古玩字畫居多。
送玉石也不是沒有,但凡懂行的人都知道,玉石的成色和通透度,往往就能體現玉的價值。
姜文驥倒也沒有奉承佟政\/委的意思,不過是撿了件再尋常不過的禮品相贈,不失\/身份,也拿得出手,還能哄令老夫人開心。
佟夫人把目光落在姜珂和姜律的身上時,問蘇怡:“這就是小珂吧,這一晃,好些年沒見了,真是出落的越發漂亮了!這小律也是一表人才,蘇怡啊,你和文驥夫婦,真是太有福了!”
蘇怡笑著說:“你言重了!”
然后招呼姜律和姜珂向佟政\/委夫婦打招呼。
蘇怡被拉去聊天,再加上州長夫人的身上,不少商圈的老板讓自己的女伴過來巴結她,希望能通過她,從姜文驥那里,得到政府的開發項目。
姜珂坐在一旁不起眼的角落里,眼前放著一杯雞尾酒,她手拄著腮,百無聊賴的輕敲自己的臉蛋。
看自己妹妹一個人待的無聊,姜律趁著沒有人纏自己寒暄的時候,湊到姜珂身邊,和她碰杯。
姜珂沒給姜律面子,只是和他碰了下杯,并沒有喝酒。
見自己妹妹不給自己面子,一身燕尾服的姜律,撇了撇嘴。
“你不和我喝,我自己喝!”
說完,他自顧自的咕嚕了一口。
再去看自己妹妹,見她目光在宴會廳里四下搜尋,隱約嗅出來點貓膩兒。
用手肘懟了下姜珂,他問:“陸靳城等下要來嗎?”
姜珂搖頭,說他不來。
“他今晚有別的事情,應該不會來,我聽他話的意思,應該是讓手下的副局過來。”
姜律“嘖”了一聲。
“你男人夠b格,連佟政\/委的面子都不賣。”
佟正攵\/委在政府里,也是個夠分量的官,下面的科處級干部,爭著搶著往上巴結。
就算是廳局級,也能賣他幾分薄面。
像自己父親,那是真抽不開身,再加上他有避風頭的嫌疑,不然,能不來嘛!
姜珂瞪姜律,“他是不屑和他們這些人同流合污好嗎?”
表面上為老夫人祝壽,實則打的是什么鬼門心思,這里的人,怕是都心照不宣。
姜律連連說:“是是是,你男人高尚,不屑和他們沆瀣一氣,同流合污!”
當又碰到熟人,姜律說:“我過去打個招呼。”
姜珂點頭說去吧!
姜珂正無聊到等著一會兒開筵席,她手機里,進來陸靳城發給她的短信。
陸靳城問她,現在在宴會場嗎?
姜珂說:“嗯,我自己一個人在發呆!”
陸靳城回道:等下來找你。
姜珂:“……”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按自己哥哥所說,沒一會兒,姜珂就注意到了蕭莫宇的身影。
而陪在他身邊的女伴,是身高比較出挑的莫苡葇。
蕭莫宇穿著白色的西裝三件套,還扎著白色的領結,打扮起來一表人才,很有味道。
他身旁的莫苡葇,則是穿著酒紅色露背深v長裙,身材還不錯的關系,再加上化了艷麗的妝,戴了奪目的首飾,整個人倒也出眾。
姜珂不知道自己看蕭莫宇的目光過于大膽還是怎樣,沒一會兒,他就轉過頭,與自己看他的目光對視上。
交匯的瞬間,姜珂心跳漏了一拍。
明明沒有什么,卻因為自己對他的關注,讓她心生緊繃感。
蕭莫宇的目光,注意到姜珂存在以后,就沒有離開。
到后來,還是有政客過來和他說話,他思緒,才被勾回去。
姜珂覺得自己被蕭莫宇看過來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
特別是他似哀傷,似無力的目光,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做了特別特別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姜律過來喊姜珂,說蕭莫宇過來了,讓她過去打個招呼。
自己剛剛都和蕭莫宇的目光撞到一起了,姜珂自知自己再怎么不情愿,也不能失禮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