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城沒有問姜珂羞不羞,而是笑著說。
“嗯,我等你自己動。”
身為男人,床笫間,最想見到的,就是女人的主動。
她們的討好,就像是盛宴,就像是泥潭,蝕骨入味,尤不自知。
姜珂耳朵熱的發燙,腦海中,竟然不由自主想到了自己擺動腰肢,搖晃出香艷的頻率,一臉浪\/蕩又滿足的表情。
“那你倒是趕緊回來啊,你不回來,我怎么動?”
她就算是想動,也要有一個支點才行。
不然,她動什么!
陸靳城勾唇輕笑。
“不會讓你等太久。”
姜珂不知道,回去見她,就是陸靳城一再提前完成任務的動力。
想到她,再棘手的圍剿問題,他都盡力去克服。
姜珂知道十天是不久,可她就是繞不過去這個彎,總覺得漫長無比。
沒有再說什么任性的話讓陸靳城難做,姜珂說:“我知道,我等你就是了!”
準備掛斷電話之前,陸靳城叫住姜珂,說。
“如果有什么事兒要找我,不方便打電話,就給我發短信,我看到消息,回給你回電話。”
姜珂不知道陸靳城這話在指姜文驥如果再出事兒,她要及時通知他,只當他是不想自己忍著想他。
“嗯,我知道了!”
貝齒又摩挲了幾下下唇,再松開紅唇,她說。
“執行任務的時候,不管你是出勤,還是指揮,記得注意安全!我不管你要我等你多久,再久我都會等你,我只求你平平安安回來。”
槍林彈雨里穿梭,槍口不長眼睛,姜珂真怕陸靳城執行任務的時候,發生什么意外。
別說是中槍,他就算是傷了一絲一毫,她都不接受。
陸靳城笑著說。
“我不上第一線,放心。”
身在陸靳城這個位置上,姜珂知道他不用沖鋒陷陣。
但不排除有意外情況的發生。
如果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情,那些特警做不了,需要有能力的人往前上,陸靳城就容易有被推上去的可能。
一旦這樣,她不得不囑咐他,讓他注意安全。
“你不要嫌我嘮叨,我還是那句話,我要你平平安安回來。”
陸靳城說:“好,我答應,一定平平安安回來。”
剛和姜珂掛斷電話沒一會兒,有警員過來找陸靳城。
“陸局,沈導讓你過去一趟。”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姜珂一個人去咖啡廳,點了一塊糕點,一杯咖啡,一直待到晚上近七點鐘。
接到自己哥哥打來的電話,從他那里知道郝德勇沒有留在自己家里吃飯,她才拿起坤包,離開咖啡廳。
姜珂本以為自己父母親平安歸來,家里應該是一派溫馨暖絨的氣氛,不想,進門后,看到的,是一地狼藉,還是死一般壓抑的氛圍。
詫異于家里竟然是這般景象,姜珂開口喊黃阿姨。
聽到聲音,黃阿姨從自己房間里,趕忙出來。
“小姐,你找我?”
姜珂手指著一地的花瓶碎片和雜亂,問:“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被發問,黃阿姨哆哆嗦嗦了幾下后,小聲說:“姜州長,打了夫人!”
姜珂不知道,在她從咖啡廳回來姜家的路上,因為姜文驥知道蘇怡背著他,在外面養小白臉的事兒,氣得大發雷霆。
砸了家里的古董花瓶和一眾擺件不說,還狠狠甩了蘇怡一個耳光,大罵她不要臉。
蘇怡起初還沒有臉面吱聲,不過被姜文驥又甩了一個耳光后,忍無可忍,把姜文驥當年養小\/三、二\/奶的腌攢事兒,一股腦吐出來。
還說什么,“你教訓我,說我的不是之前,有沒有想過你自己干的那些好事兒?你要是不想好了,不想要臉,我們就魚死網破。”
夫妻二人,結婚以來,第一次鬧得這么兇。
姜文驥被蘇怡威脅后,氣得心臟又一次絞痛。
本就支架手術后不久,最受不了刺激。
這不,蘇怡和他大吵大鬧后,又一次去了醫院。
姜珂聽完黃阿姨的話,錯愕之余,皺起了眉頭。
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除了補救,她覺得沒有再追究誰的不是的必要。
自己父親心臟本來就不好,這么一鬧,受刺激的可是他自己啊!
再者說了,鬧進醫院里,旁人知道他們夫妻二人是因為各玩各的搞出來的這等丟臉事兒,怕是要貽笑大方。
姜珂沒有耽擱,打電話給自己哥哥。
本來,她還想問一下自己父母親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怎么就被保釋,被安然放出來了!
不想他們夫妻倒是好,進醫院的進醫院,成笑話的成笑話。
電話接通,姜珂問姜律在哪個醫院。
姜律說在上次的私人醫院。
“好,我馬上過去!”
姜珂趕到醫院,在急診室外,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和哥哥。
頭上的燈光很亮,她明顯看到自己母親臉上醒目的指印。
能想象到,自己父親知道她背著自己做了那等不要臉的事情后,整個人暴怒的場景。
說來,姜珂也怨自己母親背著自己父親做出這等不貞不潔的事情。
這個世界,對男人,永遠比對女人來得寬容!
男人亂來,都說這是男人的天性,女人亂來,則是會被說成是霪蕩、不要臉。
自己父母親雙雙出\/,軌,姜珂談不上怨他們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
自己父親在他這個位置上,養小二、小三,是逢場作戲,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而自己母親做這樣的事情,是寂寞使然。
自己父親忙工作,不能時時刻刻陪她,再加上知道自己父親亂來,她心理不平衡,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也可以被理解。
只是,她只覺得自己母親的品味太次,竟然養風月場里的男人,太有失水準!
姜珂沒有看自己母親,而是問自己哥哥事情怎么樣!
姜律說不太好。
“爸心臟本就不好,之前醫生就說了,不能受刺激,不然……”
后面的話,他沒有再說下去,姜珂卻知道自己哥哥想說什么。
和自己家人,姜珂真的很心累、很疲憊。
接連發生這么多的事情,他們為什么還不能學會收斂,學會齊心?
如果可以再選擇出生,她真的不愿意再生活在這樣的家庭里!
身份、地位、榮譽、權色,再至高無上的一切,在親情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她不知道,是不是要失去這個家里的一份子,自己父母才能意識到親情的彌足珍貴!
再放開抿緊的唇,姜珂說:“你去問一下這里的醫生能不能處理,不行的話,我找凌皓辰!”
姜律說好。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姜文驥這次的情況,并沒有上次的情況嚴重,醫生很快就處理了姜文驥心臟的問題。
姜文驥被推去加護病房,姜律讓自己母親和妹妹回家休息,他留下陪自己的父親。
母女二人沒有推脫,讓家里司機來接以后,回到姜家。
回姜家的路上,母女二人,一路無言。
到家后,姜珂見自己母親進門,踩著拖鞋往樓上走,她盯著她的身影看了好一會兒后,開口。
“我們談一下吧!”
蘇怡頓住腳下的步子,回頭看姜珂。
見自己女兒目光灼灼,她沉寂了幾秒后,沒有拒絕。
客廳沙發里,姜珂和蘇怡坐在正對著電視的長沙發上。
扭頭看自己母親明顯消瘦了很多的側臉,說。
“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兒,和我說說吧!”
蘇怡面無表情的問姜珂。
“你想讓我說什么?”
姜珂說:“很多!”
長吁了一口氣,“先從你手上背負的那幾條人命說起吧,我想知道,這一切是不是真的?再有,你在香港被抓,是不是被舅舅出賣的?還有,你是怎么出來的?到底是誰幫了你?我并不覺得依照你現在的情況,警局會安然無恙的放你出來!”
姜珂腦海中有太多的問題盤亙。
她不解,這一切難解的問題,怎么在一天之內,盡數解開?
蘇怡沉默,半晌,才說。
“我手上確實有人命!”
弄死威脅她的兩個鴨子,弄死抓住她把柄的服務生,就包括那個不斷勒索錢財的地痞,這一切都是真事兒。
“不過,這些事兒,不是我一個人做的!”
準確說來,除了弄死那兩個鴨子的事情,是她做的之外,其余的事情,其他的闊太都有參與。
那個服務生實在是抓住了太多闊太的把柄了,她們這些人,早就容不下他了。
他會死,在意料之內,也在情理之中。
那些有錢有權的人,哪里會在乎這些人的賤命,他們的存在威脅到了她們的聲譽和地位,必然會對他們置之死地而后快!
那個勒索錢財的小地痞,會有這樣的下場,和那個服務生一樣,知道太多,必然會被封口。
而被封口的最好方式,就是讓他們永遠開不了口。
死人才不會泄露她們的丑聞和把柄!
不除掉他們這些人,她們的清譽,始終存在從陰暗中,曝光在陽光下的可能。
姜珂知道蘇怡除了弄死兩個鴨子之外,其余事情只是參與,甚至打手都不是她找的,她莫名松了一口氣。
那些在風月場里工作的人,工作性質特殊,就算是有一天不死于非命,也會死在條子的手里。
何況,他們不自量力,得罪了自己母親這等人物,被搞死,也是他們活該。
聰明人才不會做威脅金主的事情!
姜珂問自己母親。
“那這兩個人的死,你有沒有擺平?”
蘇怡說:“除了那幾個闊太,該封口的人,早就被做掉了。”
她這話的意思明顯是,那兩個鴨子的死,早就擺平了,再也不會有被翻出來的可能!
“那警方知道這些事兒是怎么一回事兒?他們怎么知道的?”
蘇怡坦誠回答。
“我不清楚,”
所有威脅她到名譽地位的人,都已經被做掉了。
所以,當警方從機場批捕她的時候,她一愣,這明顯是被人惡意設了圈套,所以才把她套了進來。
姜珂有所懷疑自己的舅舅,不過自己母親不清楚,她不能臆斷,只能試探性的說。
“我聽說,你被捕,和爸被調查的事兒……都是舅舅搞出來的!”
蘇怡略顯詫異的看自己的女兒。
“你確定?”
姜珂說:“我不確定,我是聽我哥說的,具體情況是怎么樣,還要問我哥。”
自己舅舅能做出來這樣的事兒,姜珂是震驚的。
他要是為了錢,真這么做,算是不打算再做親戚,也打算魚死網破!
蘇怡皺眉陷入思量,俄而,說。
“我明天去問他,看看事情是不是他做出來的!”
姜珂說。
“那你得去區局,他被拘留在區局!”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姜珂不僅僅好奇這一切是不是自己舅舅搞出來的,也好奇到底是誰幫了自己父母親,讓他們安然回來!
她才不信是郝德勇那個虛偽小人保了自己的父母親!
蘇怡說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是誰出面擺平的這件事兒,我只知道是方煜,就海州的金牌大狀出面,在警局留了保釋金,保了我。”
自己母親提到方煜這個名字,姜珂一愣。
如果沒記錯,陸靳城認識的一個律師朋友,就叫方煜。
自己還和他一起吃過飯!
如果不是自己父親那邊的親信出面保了自己母親,姜珂能想到的,只有陸靳城!
思及此,她竟然覺得自己父親平安歸來,也是陸靳城的功勞!
當然,如果事情真的如自己所料,那么可以肯定的是,陸靳城在海州,確實安插了眼線,方便遠在云南執行任務的他,知道海州這里的一舉一動。
見姜珂失神,蘇怡問她怎么了。
“……小珂,你是不是知道是誰保了我?”
姜珂搖頭說沒有。
“我不知道是誰保了你!我對你和爸的社交圈不了解,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姜珂這么說,蘇怡倒也沒有多懷疑。
自己女兒一向涉世不深,而且,她才回國多久,怎么可能認識道上的大人物保自己?
最關鍵的是,她還不知道姜珂和陸靳城在一起的事情。
“那估計是你哥找的人,畢竟,方煜方律師,只給權貴打官司,一般人,請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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