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珂趕去私人醫院的時候,整個人的心,都懸了起來。
她大腦里一片空白,唯有女獄警的話,不住在耳邊縈繞。
像是魔咒一般,一遍接著一遍重復著她被母親被輪/殲的話。
自己母親被輪/殲了,還是從檢察院調查小組那邊回來的路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這……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要知道,她母親往返城北女子監獄的路上,都是有警車專門接送。
而且車上,除了司機,還有兩名隨行的女警。
就在這樣有女警跟隨護送的情況下,自己母親竟然發生了被輪/殲的事情。
這群對自己母親下黑手的男人,也太猖狂了,竟然敢襲警、無視法律!
臉上一點兒、一點兒滲出白,直到把原本僅存的那一點兒血色全部取代,姜珂又開始,由肌膚表層,往外透出冷汗。
她沒有哭,但是卻快要無法呼吸了,好像喉嚨被一只隱形的魔爪,死死扼住,讓她根本就不能正常呼吸。
等姜珂趕到醫院,她空洞著雙眸,腳下步子趔趄又不穩的往手術室,跌跌撞撞跑過去。
她聽女獄警和她說,她母親下面,被塞了足足有嬰兒臂那么米且/的半米長木棍,流了好多的血。
有血,滴滴答答順著銜接的縫低落,說像是一朵朵花,艷麗又可怖,把醫院擔架車的床單,都染紅了!
等姜珂到手術室外面,她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她認識,亦或者穿警服的人。
后來,她抓住一個路過這里的醫護才知道,一個下/亻本塞著東西的女人,被推進去了手術室。
而另外兩個過來這里的女警和一位司機,因為身體上,有不同程度的擦傷,現在正在處置室那邊包扎傷口。
“那被推進去手術室里的那個傷者,情況怎么樣?”
姜珂的聲音都在抖。
她無法想象,身體里被嵌入直徑足足五公分的木棍,會是怎樣一副駭人的場景。
甚至,她聽女獄警說,流了好多的血,她身體由內往外散出悲切的恐懼。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如此喪心病狂,即便是做出來了輪/殲這種勾當,還要做傷害自己母親的事情!
這真的是喪盡天良、慘無人道!
醫護搖頭說不好。
“聽說那棍子是帶刺的,傷者流了很多血,被初步被估計是下亻本撕裂,蔭/.噵粘膜受損,估計肌層也受到傷害,不過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得等里面的醫生,把東西取出來,再做判斷。”
看姜珂臉色蒼白又焦灼的模樣,應該是家屬,見她年紀不大,就和她語重心長的說。
“有點心理準備吧,傷者情況不是很好,可能以后,再也不能同房了。”
“而且聽說身上還有一些其他的傷,不過我不是外科這邊的醫護,只是聽說這個事情,具體的檢查情況,你還是等做手術的大夫從里面出來和你說吧。”
醫護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就沒有再陪姜珂說明情況。
等醫生走后,姜珂的身子,一下子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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