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秘書無暇聽坤哥和自己寒暄示好,掃了眼姜珂,問他:“事情都辦妥了?”
坤哥笑呵呵的說辦妥了。
“沒留下什么馬腳吧?”
“沒有,我的人辦事兒,您放心。”
劉秘書“嗯”了一聲,說。
“把姜小姐請上車!”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等姜珂又一次被推上車,劉秘書和隨從而來的兩個保鏢說。
“怎么能綁著姜小姐呢,趕緊給姜小姐松綁。”
這姜珂,是自家領導要的人,他們哪里敢虧待,別說,不敢虧待,還會全程好好侍奉著呢。
姜珂雙手的束縛被解開,她連忙去解眼睛上的黑布。
只是,不等她伸手碰到腦后的系扣,就被保鏢抓了手腕。
姜珂掙扎。
“放開我。”
她要看敢綁架她的人是誰,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把綁架這種事兒算計到她的頭上來了。
見姜珂掙扎,劉秘書說。
“姜小姐,我們不想傷害你,你還是安分老實些吧。”
“我敬重你的身份,給你松綁,但是你要是敢亂動,再亂掙扎,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姜珂止住動作。
頓了兩秒,她冷聲質問劉秘書。
“你是郝德勇的人,是不是郝德勇的人?”
劉秘書沒答話,只是嗓音很冷的吩咐司機說。
“開車!”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不同于來時的狀況,再坐在車上,轎車行駛的很穩,走的也都是寬敞大馬路,而不是磕磕絆絆的羊腸小路。
姜珂這次學乖了,不再鬧,反正鬧也無濟于事,倒不如坦然面對郝德勇,看他想干什么。
不過,車輛行駛沒多久,姜珂褲兜里的手機,傳來一陣蜂鳴聲。
靜寂的車內,因為繞開的蜂鳴聲,顯得尤為突出,以至于劉秘書聽到后,本能性往姜珂身上梭巡。
知道自己手機里進來電話,原本都已經準備認命的姜珂,就像是在黑暗中,抓到了一縷曙光一樣,本能性想要去接電話,大聲告訴對方自己被綁架的事情。
只是,她沒有束縛的雙手,剛有去摸手機的動作,她放在褲兜里的手機,就被保鏢奪了過去,繼而,交給劉秘書。
知道自己的手機被奪走,姜珂沖劉秘書大喊。
“把手機給我。”
這是她能順利自救的一個籌碼,她萬萬不能錯失。
不然,真的面對郝德勇,他手上有那么多的保鏢和打手,她并不敢保證,自己能掙脫他的桎梏。
劉秘書看了眼手機號,見電話是陸靳城打來的,眸色漸沉。
須臾,他說。
“姜小姐,我勸你安分一些。”
說著,他伸手,降下車窗,將姜珂的手機,丟出窗外。
鼓鼓灌進來的風,還有機體砸在馬路上碎裂的聲音傳來,姜珂當下就急了。
“你……放開我,讓我下車,不然,我和你們沒完。”
兩個保鏢,用力鉗制住,不斷掙扎的姜珂。
見姜珂掙扎的實在是厲害,連雙腳也開始不安分的踢動,索性,兩個保鏢,一個人鉗制她,另一個人,再次把她掙扎的雙手,捆住。
雙手掙扎不得,就像是戰場上,沒有了武器的士兵,姜珂悲慟、絕望極了。
要讓她如何做,才不知道成為砧板上的魚肉啊?
真的要她死,才能結束這一切嗎?
劉秘書見姜珂鬧得實在是兇,冷聲喚道,一字一句。
“姜小姐。”
許是男人的語氣,太過陰陽怪氣,姜珂頓住掙扎的動作。
接下來,她聽到劉秘書說。
“你就不想知道你母親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么?”
“如果想知道,我勸你安分一些,不然……”
劉秘書的目光,突然變得陰狠毒辣起來。
“你會和你母親,一個下場!”
姜珂:“……”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轎車又行駛了二十多分鐘,最后在一家娛樂會所后門停下。
姜珂被推搡下車,任由兩個保鏢桎梏她的身體,進會所。
依舊被蒙著雙眼,綁著雙手,姜珂不知道他們要帶自己去哪里,處在摸黑狀態下,任由劉秘書帶路,兩個黑衣人拉扯自己,把自己推到九曲十八彎的走廊,一個接著一個彎的繞。
等到再上電梯,再出電梯,她又被推搡了好幾個彎,最后才停下來。
劉秘書把姜珂帶到一間包房的門口,進門,和里面的人,說了幾句話以后,退出來。
末了,和保鏢說:“給姜小姐松綁。”
姜珂手上的束縛,和眼睛上蒙著的黑布,幾乎是同時被解開。
下一秒,不等她從黑暗狀況適應,人就被推進了門里。
跟著,身后傳來房門落鎖的聲音。
長時間處在黑暗狀態,姜珂雙眼有片刻的失明,待恢復,她看清楚了房間里的布局。
和其他會所的包房,相差無幾的裝修設計風格。
不過,相比較而言,這里,可以用“奢華至極”四個字來形容。
奢靡的暗色吊燈下,高檔的波斯地毯,鎏金的擺飾,紅松木的博古架和角柜,以及一張寬敞又充滿情/趣的水床。
還有不遠處……擺放的超大歐式沙發。
姜珂余光注意到沙發那里坐著一團暗影,整個人嚇得不輕。
待定睛一看,她看到了沙發里坐著人是誰。
郝德勇渾身光/衤果坐在沙發里,一雙鼠目,透著惡心又貪婪的目光,看向此刻一臉茫然的姜珂。
因為看到自己朝思暮想、想念已久的美人出現在自己跟前,自己馬上就可以和她共赴云雨,他丑陋的嘴臉,變得越發惡心庸俗。
而他一雙手,因為亢奮,正在玩他月夸/間,那丑陋骯臟的生//.歹直./器。
幾乎是看到這一幕,姜珂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氣。
跟著,趔趄著步子,往后退,迫切想要逃離這里,逃離郝德勇這個惡心無恥、猥/瑣下/流的男人。
她扭身拉房門想逃,可無論如何,她也拉不開從外面已經被反鎖的門。
看姜珂掙扎,卻又無力、無可奈何的模樣,郝德勇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越發興奮。
臉上帶著霪/笑,他手上扌柔/月夸/間的動作,更加快速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