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再這么下去,她插翅難逃不說,還可能做出自己央求蕭莫宇要自己的事情。
蕭莫宇見姜珂掙扎到沒有力氣,兀自低吟淺喘,他下床,邁步向姜珂走去。
意識到蕭莫宇的逼近,姜珂說:“你開門,放我走。”
蕭莫宇不為所動。
“我會放你走,不過不是現在。”
他伸手,去抱姜珂軟在地毯上的身體。
不顧姜珂的反抗和拳打腳踢,將她抱起在自己的懷里。
“蕭莫宇,你別碰我,滾遠點。”
蕭莫宇由著姜珂和自己鬧,聲音極淡道:“你不清楚你現在很需要我么?”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所以,小珂,你乖一些!”
這種事情要她怎么乖?
由著他欺負自己,玷污自己嗎?
當蕭莫宇又一次把姜珂抱回床上,姜珂從床上,連滾帶爬,滾到床鋪的另一側。
再站起軟虛,還格外需要男人愛撫的身體,她有氣無力道。
“放我走蕭莫宇,如果你放我走,我就死給你看!”
蕭莫宇說:“我不幫你,你同樣也會和死一樣難受!”
像是故意,蕭莫宇告訴姜珂說。
“6靳城給你打了好些個電話,估計這會兒,他應該了瘋一樣在找你。”
不用蕭莫宇說,姜珂也能想到6靳城這會兒有多著急。
于他而言,自己已然是她認定所屬的女人,怎么會允許自己出事兒?
“既然你知道他在找我,還不放我走?”
“你知道的,依照6靳城的手段,他要是知道你這么對我,他會殺了你的!”
蕭莫宇說:“我無所謂。”
他不是不知道郝德勇這個前車之鑒。
只不過,事情已經展到了現如今的地步,他錯過了今天這個契機。
以后,再想私下找姜珂,難上加難。
“我和他之間,早已經站在對立的雙方。”
“在這場以你做賭注的博弈中,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蕭莫宇自認為,論心機和計謀,自己不比6靳城差。
可每一次,不管是在倌場,還是感情上,他都是輸的面目全非的那一個。
這一次,有神秘人給他寄了6靳城和兩院領導吃飯時的錄音,以及照片。
他覺得,自己這次栽6靳城,6靳城必敗無疑。
可哪知,半路殺出來一個梁法官,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直接讓所有指向6靳城的罪證,都成了煙消云散的一縷風。
他不記得他在6靳城那里,慘敗了多少次。
但至少,他覺得自己應該贏一次。
即便是壞事做盡,用了各種卑劣的手段,也應該贏一次。
當蕭莫宇又一次繞過床尾,向姜珂逼近,姜珂節節后退身子。
待她身體靠在墻壁上,再也沒有閃躲的余地,蕭莫宇上前,掐著她的身體,直接抵在墻壁上。
“把你決定擄來這里,我就沒有打算再放手!”
蕭莫宇凝視姜珂緋紅的臉頰,完全是欲望被挑起時的迷離和嬌媚,他滑動喉結,說。
“你忍得不辛苦嗎?只要你點了頭,說一句‘你想要’,我立刻就給你!”
“滾!”
姜珂費力去掙扎,待抽出來一只手,揚起手,就想甩蕭莫宇的耳光。
只不過,她的手在半空中揚起,還來不及落下,就被蕭莫宇狠狠扼住了手腕。
下一秒,蕭莫宇用另一只大手掰住姜珂的下頜,俯,吻了下去。
菱唇被蕭莫宇吻住那一瞬,姜珂嚇得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不給蕭莫宇大舌往里搗的可能,她用力去咬他的唇。
“嗯……”
蕭莫宇皺眉,出悶痛一聲。
再放開姜珂,腥咸的血腥味,在他唇齒間漫溢……
正失神,等他聽到一聲悶響,本能性抬頭,視線里,是姜珂用頭去撞墻的場景。
幾乎是一瞬間,蕭莫宇就瞪大了眼。
這……
“你瘋了嗎?”
蕭莫宇上前,一把拉住額頭已經滲出血的姜珂。
他沒有想到,姜珂對自己的抵觸,竟然到了,寧可一頭撞死,也堅決不求自己的地步。
姜珂不顧額頭上的傷,也不管自己眼下頭腦有多昏沉。
用怨恨的目光看蕭莫宇,喘著粗氣,冷厲道:“放我走!”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等姜珂趔趄著軟的步子從房間里出來,她第一時間往酒店的洗手間那里跑,試圖用冷水來麻痹自己體內邪肆的谷欠/火。
等她找到公共洗手間那里,她打開冷水閥,直接將頭,浸到水龍頭下面。
姜珂不管此刻的水,有多冷,也不管自己這么做,會不會感冒,她忍著牙打牙的寒涼,固執的繼續用涼水,沖洗自己被藥力,攪亂的思緒。
等姜珂覺得自己理智清明了很多,她才癱軟著身體,順著盥洗臺,滑下自己有氣無力的身體。
被涼水打濕的貼合她白的面頰,絲,凌亂的纏繞在她的臉上。
不僅如此,她微弱喘息的唇,此刻也白的一塌糊涂
長時間被水浸泡,身體濕噠噠的,手指上,也起了褶皺。
整個人狼狽的不行。
哽咽了下喉嚨,姜珂不敢在這里多待,生怕蕭莫宇那個喪心病狂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抽風,會把自己再抓回去。
忍著還很虛的身體,她出洗手間。
然后在走廊里撞見一個服務生,她想也不想的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和她說。
“……借我下手機,我要給我男友打個電話。”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6靳城是在十五分鐘后,到的姜珂所在的酒店。
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區那里,看到樣子狼狽,上半身都濕透了的姜珂,他目光驚訝。
下一秒,快步走上前,按住姜珂的雙肩,上下打量。
注意到姜珂還滴著水珠的額頭,左額角處受了傷,此刻還在往外面滲著汩汩血絲,身型震顫了一下。
“怎么一回事兒?你怎么在這里?頭上的傷是怎么弄的?”
聽到老趙打電話給他說,他去接姜小姐,可是姜小姐不見了,打電話也打不通,他當時雖然沒有把晃神兒,表現在臉上,但心弦,還是緊緊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