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用和我這么自鳴得意,陸靳城再怎么厲害,你媽,不還是讓我禍害了嗎?”
“啪!”的一聲脆響,在偌大的辦公室里,尖銳響起。
望著郝德勇被打偏的臉,姜珂冷笑。
“你還真以為我媽的事情,就這么過去了么?”
“看來,陸靳城的一槍,并沒有讓你得到應有的教訓。”
話閉,姜珂抬腳,直接踩到了郝德勇的雙蹆之間。
“你……嗯啊……”
姜珂腳尖抵著鞋底,不住碾壓,郝德勇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發出鬼哭狼嚎的叫聲。
因為陸靳城的一槍,險些要了他的半條命。
他在醫院待了好些天,后續又去了整形醫院修補下面,直到后來拆線,沒有什么大礙,他才重新回來工作。
而現在,姜珂作踐他,他明顯感覺到有氵顯/熱的氵夜/亻本,往外涌出,他疼得嘴唇發白,不住冒虛汗。
他堅信,一定出血了!
姜珂再收回腳,又抽了郝德勇一個大耳刮子。
她下手不輕,拍打的聲音,似布帛被撕裂,發出刺耳的聲響。
“你敢對我媽做那種事情,還想侵犯我朋友,郝德勇,你死性不改,再這么下去,你不僅會被廢掉子孫根,你的雙手,早晚會被人剁掉,雙眼,也早晚會被人挖掉。”
“到時候,等你沒了家伙事兒,沒了雙手,沒了雙眼,我看你還怎么侵/犯女性,對女性有不軌念頭兒!”
話閉,她轉身,帶著夏沅,挺直脊背,高視闊步,離開辦公室。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晚上,陸靳城回來家里。
得知姜珂又一次在外面“干了好事兒”,他進臥室,問姜珂,今天和黃主任,還有郝德勇,又一次鬧得不可開交,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姜珂不做隱瞞,把他們兩個人想要對夏沅行不軌事情的事兒,和陸靳城說了。
“郝德勇死性不改,那個姓黃的,也是個道貌岸然的禽獸,虧得夏沅還一口一個叫他黃叔叔,那么信得過那個老混蛋!”
陸靳城說:“我不是和你說了么,她父親那件事兒,找誰也沒有用,你怎么死腦筋?”
“我沒有,沅子自己進去的,我沒進去,我在外面等她來著。”
姜珂心想,幸虧自己今天跟夏沅過去的渻里,也幸虧自己沒有隨她進去辦公室那里。
不然,真的出事情了,她和夏沅,都逃不掉。
“我當時就是忘了多囑咐你一句,不然,也不至于鬧出來今天的事情。”
陸靳城有些自責。
倘若說,他知道夏沅今天要見的人是黃主任,他說什么都會讓姜珂拉夏沅走。
畢竟,黃主任在圈子里的名聲,真的很次。
找他幫忙,不亞于狼入虎口。
姜珂知道陸靳城自責他沒有問姜珂一句夏沅要見的人是誰,她搖頭和他說沒事兒。
“沅子沒有被侵/犯,只是被撕壞了衣服,不礙事兒的。”
女孩子即便沒有被侵/犯,但是被撕壞了衣服,也不是小事兒。